胜于无,他对阮月微道:“请太子妃见谅。”
阮月微从脖颈到脸颊到耳朵都烫得要冒烟,心跳到了嗓子眼,低声道:“事急从权,三弟不必介怀。”
桓煊看了眼随随,正想说“等我”,却见鹿随随摸了摸马头,和小黑脸贴了贴脸:“乖马儿,走夜路小心些,我等你回来。”
桓煊嘴唇微微一动,到底什么也没说。
齐王和太子妃走后,随随和侍卫们往前走了一段,在林中寻了片空地,捡了些树枝枯叶生了堆火。
侍卫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伤,但方才急着离开是非地,到此时才缓过一口气。
东宫和公主府的侍卫死伤惨重,来时四十来人,活下来的只有五个,公主府的一个侍卫伤得尤其重,已经发起了高热。
想起方才的惨烈,他们仍旧不寒而栗。
齐王府的侍卫要好些,除了关六郎腿上中了一箭,其余人伤势都不算重。
侍卫们随身带有伤药,也都有处理外伤的经验,此时都围着火堆处理伤口。
随随被狼爪抓伤后没及时处理,伤口和袖子黏在了一起,她拔出匕首在火上烤了烤,然后耐心地割开和伤口黏连的布帛。
多亏她闪避及时,伤口不算深,血已凝结了,只是皮肉翻卷,整条胳膊都被鲜血染红了,显得有些狰狞。
马忠顺探头一看,吓了一跳:“鹿……兄,你胳膊伤这么重,怎么不和殿下说啊……”
宋九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:“就你长嘴!”
随随轻轻一笑:“一点小伤罢了。”
她取出伤药,用嘴拔开瓶塞子,将药粉撒在伤口上,然后撕下一片衣摆,三下五除二地把伤口包扎起来。
剩下伤药还有多,她便给了东宫的侍卫,他们伤得重,带的那点伤药怕是不够用。
马忠顺也回过味来,只有一匹马,殿下肯定是要先紧着太子妃的,说了又如何?
不过是徒增伤心,就是断条腿,血流一地,恐怕也只能在这里等着。
但他忍不住佩服这个鹿娘子,这样的伤换了一般女儿家不疼晕也吓晕了,她自己割伤口自己伤药自己包扎,连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可惜这么一个人只能给人当替身。
马忠顺暗暗叹息,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摸出两个油纸包,现宝似地摊在随随面前,打开一看竟然是肉脯和蜜饯。
“鹿兄饿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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