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关系怎么样?”我问。
“从申城回银州后,我尽量躲着他,业务上的事也都交给助手去跟他沟通了”,她叹了口气,“后来,我开始梦见那五个人,然后一个月内,一连失去了几个大单,还有一大批的客户,公司的资金链出现了严重的问题。我被逼的没办法了,想请他帮帮我。但是他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怎么着,就是躲着不见我,我联系了他很多次,不接我电话;去他公司找他,他也不见我。”
“那他的生意怎么样?”我问。
“他的生意?”她一愣,想了想,“一切正常吧?我没打听过。”
我没说话,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陈道爷忍不住问,“少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我看他一眼,又看看霍莹玉,“霍小姐中的是一种邪术,叫五邪锁。”
“五邪锁?”陈道爷,霍莹玉和郭辰珺都是一愣。
我看看他们,解释道,“五邪锁是南派道家分支五鬼门的一种邪术,又叫五鬼锁灵法。这种邪术看上去是法术,其实是一种很高级的风水术,是用五种邪气化作邪鬼,潜入五脏,藏于神光内气之下,以人体为天地,以邪气布阵法,阻人运势,惑人神智,且不漏痕迹,让人防不胜防。”
陈道爷茫然的看着霍莹玉,不由得咽了口唾沫。
“这五邪锁不是普通的邪术,要使用它,必须趁事主心智迷乱,正气虚弱,褪去事主的衣服,以人血配合五邪咒在事主身上画符”,我看着霍莹玉,“符成之后,只需六个时辰,邪气就可以藏入事主五脏之内,结成五邪锁。一旦结成,五邪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动之必伤五脏,即使发现了,也另人投鼠忌器,不敢有所为了。”
霍莹玉吃惊的看着我,眼睛里的泪水不住地打转。
“那就是说,没有办法破解?”郭辰珺忍不住问。
“倒也不是没办法”,我想了想,“只是常规的方法不能用,只能用非常之法。”
霍莹玉早已泣不成声,“少爷,少爷……求求您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她吃力的扶着椅子站起来,哭着给我跪下了。
陈道爷也说,“少爷,您救救莹玉吧!”
郭辰珺犹豫了一下,问我,“吴峥,这个……很危险么?”
我略一沉思,起身扶起霍莹玉,“霍小姐,起来。”
“少爷,求求您,我儿子还小……”霍莹玉哭着说,“他爸爸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