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,原来是会上瘾的。
一个小时后,衣服基本干了,我也能下地了。
郭辰珺发动了车子,缓缓地驶进了村子。
我让她慢慢的开,沿着街道走,听我的命令,让她停车就停车。
“好!”她认真的说。
我们先开到了路灯下,我仔细一看,那路灯的灯泡早就破了。
昨晚进村的时候,这里很阴森,等白天再一看,除了阴森,还荒凉无比。断壁残桓,荒草枯树,不但有野狗野猫住在这里,还有一些毒虫隐匿其间。
走到一处破落的宅院前,我让她停下,开门下车,让她扶着我,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院子里。
院子里长满了荒草,房子基本已经塌了,看着特别的荒凉。
她看了看,问我,“在这里?”
“这里煞气很重”,我四下看了看,吩咐她,“你在这院子附近找找看,看有没有坟地和墓碑。”
“好!”她点点头,转身走了。
不一会,她回来了,“找到了,在隔壁院子里有座碑,上面也蹲了一个石兽。”
“扶我过去看看”,我赶紧说。
她扶着我来到隔壁院子,我一看,果然,院子中央有个高约两米的碑,上面没有字,碑上雕了一个辟邪兽。这里的煞气比刚才那个院子还要重,应该就是它了。
“这个也是朝天犼么?”她小声问我。
“这个是辟邪”,我说,“朝天犼不能多用,有一个放到阵眼位置上就足够了。”
“那这个需要砸么?”
“不用,把它身上的封印破开就行了”,我看看我,“你去外面等我。”
“你自己能行?”她不放心。
“能行”,我说。
她只好点点头,转身出去了。
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石碑前,拿出破印符,略一凝神,将符往石碑上一按。
呼的一声,院子里突然刮起了一阵旋风,顿时尘土飞扬,呛得我直咳嗽。
旋风过后,煞气四散,阴气瞬间涌了出来。
只听咔的一声,辟邪兽的头,裂开了。
这下面的厉鬼死的太冤,怨气极重,现在,他们自由了。
我看了看裂开的辟邪,转身走出了院子。
郭辰珺看我出来了,赶紧迎过来,“怎么样?没事吧?”
“没事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