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拉到自己身边揽入怀中。
皇帝称孤道寡,但是他此刻却并不觉得孤寂,身边有了个她,反而让他难的有了些家的感觉。
顾清仪忽然就被宋封禹抱进怀中,顿时就有些不自在起来,微微挣扎一下,但是毫无成果,就听着宋封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是皇兄的影子,父皇待我与皇兄截然不同。”
顾清仪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,面颊贴着他的胸口,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,但是开口说出的话却带着让人难过的气息。
“皇兄自幼就有大儒授课读经史子集,而我却要冒着酷暑寒霜习武。我心里不服气,我也想坐在宽敞舒适的屋子里读书,而不是顶风冒雪舞刀弄棒那么辛苦。父皇不许我多读书我就偷偷地读,有时候皇兄也会背着父皇给我送一些我喜欢的书籍,那时年纪小,我一直觉得皇兄待我真好。”
顾清仪听到这里,隐隐有种不太妙的感觉。
先帝那是什么秉性,没有比她这个顾家人再清楚地,凉薄无情,生性多疑,为达到目的能一直坚持不懈努力。
就比如打压顾家这件事情,简直是贯彻了先帝作为皇帝一生的时间。
这样的人,要是说他真的有兄弟手足情,顾清仪是不太相信的。
“后来渐渐长大,父皇便把我扔去边关历练,我那时候才七八岁,就要跟着一群士兵同吃同住一同操练,遇到战事还要跟着守城的将军观战,后来年龄再大一些,我就跟着一起上战场,再后来我就成了守城门的将军。”
顾清仪听着心里揪心不已,众人只知道宋封禹战功赫赫,谁知道背后还有这样的凄惨。
她用力握住他的手,轻声说道:“现在好起来了。”
宋封禹低头看着顾清仪,没有忽略她脸上为他抱不平又心疼的神色,反握住她的手,又接着说道:“皇兄临终前将新乐王托付于我,不过是想用那点兄弟情困住我。本来我记着年少的情分倒也无所谓帝位,只可惜新乐王经不住别人挑拨。”
那点兄弟情……顾清仪从这话就知道这对兄弟后来肯定有过摩擦,但是显然先帝临终托付还是认为那点情分能让弟弟守承诺。
奈何先帝的儿子不争气,没有他爹的几分手腕,被小人怂恿便一错再错。
“我从不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人手,所以只能让先帝失望了。”
顾清仪就道:“你做的没错,若是新乐王有明君之相也不会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