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裴家,将防卫河东的将士调走,若是那时候裴女郎能及时收手,现在裴家又怎么会有今日的危机,说起来归根结底还是裴女郎自己私心作祟。”
裴韵菘怒道:“胡说八道!”
“是吗?我是不是胡说八道裴女郎应该是最清楚的,当初你可是去过鹘州示威,又追到晋阳设计,你做过的事情不会以为真的不会有人知道吧?这些事情可是被范凝阳亲自认证过的。”
提到范凝阳,裴韵菘的神色一紧,整个人都绷了起来。
傅兰韵瞧着她这样子,笑的更是厉害,道:“这还有个更蠢的,以为你真把她当朋友,为了帮助你,范凝阳不惜利用范家,利用自己的亲生母亲,利用自己的兄长,结果呢?只落得一个被你遗弃在河东,被范家病逝的下场。好在范凝阳总算是醒悟了,正是她痛定思痛,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,又为了能戴罪立功让范家重新接纳她,这才把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世人听。”
裴韵菘脸色透着几分青白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抬头猛地看向傅兰韵,但是却不知道又该说什么反驳。
毕竟这些都是她做过的事情,当时为了拉拢范凝阳站在自己这边,她是说了这些事与她,只是那时候她为了让范凝阳觉得是顾清仪目中无人太过霸道,哪知道今日竟成为了刺向自己刀。
傅兰韵站起身,也不用裴韵菘大怒后撵她走,临走前扔下一句话,“裴韵菘,这世上的事情都是有定数的,不是不报,不过是时候未到。我还有洗脚上岸的机会,可你呢?”
傅兰韵扬长而去,堵在心中的那口气终于松缓了。
当初被裴韵菘害的这样惨,她都以为自己再无翻身之力。
她还能翻身,但是裴韵菘这辈子是翻不了了。
且不说因为她执意于要进宫,为了帮她先是裴蕴秀将她接到惠康为她打造前阵,紧跟着裴宿抵达惠康,河东裴家为了她的事情付出多少人力物力,结果呢?
裴济赶来惠康的路上病逝,裴宿在狱中身亡,裴蕴秀如今在傅家后宅也不得轻易出门,等于是被禁了足,裴容与裴锋先后丧父,对裴韵菘怕是要恨之入骨了。
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。
婚事鸡飞蛋打,娘家对她心生嫌隙,只要她与贺润笙站得稳稳的,裴蕴秀在傅家就不会再轻易掀起风浪,只要压住裴蕴秀,裴韵菘最后一丝支持也断绝。
虽然裴韵菘不能被定罪,但是裴家因她落到这步田地,娘家有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