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可怕的偏执,也是由这里开始的罢?魔相,魔由心生。只见侬翠把水荇赶走了,瞧也不瞧他们,径自走到柳维扬身边,娇笑道:“我本想请你尝尝爹爹刚带回来的好酒,却不想会这样。”颜淡慢慢握紧了拳头,脑中乱轰轰地充斥着一个声音:杀了她,立刻就杀了她!
她这样想着,不由自主地抬起手,手上妖气萦绕,可还没来得及动手,突然颈上一紧,随即双腕也被卡住,眼中只瞧见一双淡然的、毫无波澜的眸子。
随后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觉得脸上突然一凉,被硬生生地按到水里。颜淡一个激灵,立刻恢复神智,连忙扑腾两下,颈上的力道也立刻松开了。
颜淡呛了两口水,恨恨地抬头看去,只见她已经站在屋外那个为防火起而备好的水缸边,而之前那个按着她的头把她往水里塞的正是柳维扬。柳维扬波澜不惊地瞧着她:“清醒了没有?”颜淡抹了抹脸上的水,愤愤道:“我本来就清醒得很!我亲眼看见那床边的暗格里面滚出了一个人头,难道这些都是我在做梦?
!”“这是真的。”“那好,然后你和侬翠就出现在门口了,要是寻常人见到这些个断肢残躯,至少会大吃一惊吧?
可她没有,她根本就一早知道这暗格里有这么个东西!难道我这样推测不对?”“推测得很对。”“那你干嘛还把我拎出来浸到水里去?”柳维扬低下头看着她,语声低沉:“在魔相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你无关,一旦牵涉进去,就会入魔,你刚才只差一点。”颜淡气闷地转了个身,嘟着嘴不说话了。柳维扬转身走进屋中,点了缩在角落里双眼通红的南昭的睡穴,将人背在肩上。
侬翠见他要走,忙叫住他:“你这就要走了?
可是难得进来这一回”
柳维扬淡淡道:“我过来,本就是为了这件事。”颜淡顿觉奇怪,难道柳维扬当真瞧出了其中端倪?
还掐着时辰过来,不早不晚刚刚好。
只是他这一手美人计未免也玩得太卑鄙,还嫌侬翠不够偏激一般再刺激她一回,他要是以后也出现在那个暗格里,她一点都不会惊讶。果然,还没等他们走出多远,只听呼的一声,一张矮凳就这么被砸了过来,堪堪从身边擦过。他们走回现下暂住的院落,只见唐周和余墨都在,见着这个情状也微有惊讶之色。柳维扬把南昭放在床上,沉声道:“这几日我都查清楚了,那三个暴死的人之间都有一个点相似之处,他们和南昭的爹娘甚是相熟。
而法云是在南昭的娘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