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府的,只是,迎亲队走到沧州遇上暴雨给困住了。
为免误了良辰吉日,无奈之下,只得委屈我家大小姐乘马车赶往沧州。
这未过门的新娘,总不好抛头露面不是,还请小哥行个方便。”
兵卒点头笑道:“哟,原来是新娘子啊,给您道喜了!”
不过,例行公事还是要做做样子的。夜明没再多说什么,主动撩帘。
兵卒扫了一眼,便见车厢内坐着位身穿大红霞帔嫁衣的女子,头上遮着红盖头。
“守卫劳苦,管事。”
秋玉荷不轻不重地唤了声,夜明忙接道:“嗳,知道了,大小姐。”
说着,夜明轻轻招了招手,车把式黄一峰立马往那兵卒手里塞了几两碎银。
兵卒连声道谢,心说自己今儿个运气不错啊,一大清早就讨了个彩头。
于是,一行人就这么顺顺当当地在兵卒小哥愉快的目光中,出了京城。
与此同时,东城城门口。
两个戴着瓜皮帽的男人,坐在刚开门的茶摊前,面色阴鸷地盯着城门方向。
年约四十的男人,双眼微虚道:“臭娘们,骗得过别人,骗不过老子。呸!”
“叔,你是说昨儿来当翡翠玉钗那人,是个娘们?”年轻的那人想了想,一脸不可置信道:“不能吧!”
“甭瞎琢磨,彪子就这么给废了,这小娘们下手够黑。掌爷放话,道上甭管谁逮着她,赏银百两。你他娘的给老子眼珠子亮起,瞧仔细喽。”
“欸。”年轻男人立马点头如捣蒜。
一想到昨夜跟上那娘们准备做趟‘行活儿’的彪子和三根几个老趟子手,被抬回来时的惨样,年轻男人下意识就伸手往后腰处别着的短刀摸去。
…………
马车奔驰在官道上。
一个夜明的时间过于仓促,没办法做更精细的准备。于是,夜明就想到了这个相对最有把握的办法。
找个跟脑袋差不多大的南瓜,安在秋玉荷脖子上,再插上珠钗、盖上红盖头,伪装成远嫁新娘。
黄一峰一边驾着车,一边冲夜明比划了个‘666’的手势:“牛啊,明哥,这节奏带的绝了嘿!”
沈沉影想了想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守城兵卒不会仔细查看?”
夜明哈哈一笑,作了个捊须的无实物表演,“大法师我能掐会算,自然知晓那区区凡人的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