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咚锵锵……”
白家上下一片乱态,却听戏台上响起一阵敲梆声。
“春秋亭外风雨暴,何处悲声破寂寥……”
尖锐的嗓音,带着一股京剧南邦腔,若是下面那些老爷员外们思维还正常的话,,怕仅听这一声入场,就知道,唱者功力非凡,非是大师唱不出这等声来。
然而从戏台下走上来的,并不是什么大师,而是赵客本人。
只见赵客从台下走出来,虎步龙腰,身上穿戴着戏袍,拿手一撩袖袍。
自己站在戏台上,看着眼下白家内宅的这些疯子,脸上笑意更浓上几分。
捡起地上的快板,自己一边打着节拍,一边唱道:“梅香说话好颠倒,蠢才只会乱解嘲,仗义出手是人道,哪有那袖手旁观在边上瞧……”
赵客唱完这句话,站在戏台上,自己打着节拍,将这一首整首锁麟囊给唱出来,声音只听声音忽高忽低,却是将音调拿捏的炉火纯青,戏声传神。
如果不知道,怕还是一位是哪位京剧大家来在这里一样。
只不过等一曲终落后,只见赵客眼皮一翻,双眼一闭重重摔倒在戏台上。
赵客这一睡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等到赵客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,挠挠头,只觉得脑袋一阵头疼的快要炸开。
更难受的是一张嘴,喉咙里面就好像塞着刀片一样,又干又疼,从邮册里拿出一瓶水喝下去后,才感觉好受一些,不过整个声带完全变沙哑起来,估计一时半会都好不了。
再一瞧,自己身上居然穿着唱戏的袍子,赵客脸上神色一黑,心里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该死!又是那个死太监!”
赵客心里咒骂道,同时立即打开邮册,仔细一瞧,顿时松了口气,邮册里的邮票一张不少,心道:“还好没太过分。”
“等等!”
突然赵客一愣,抬起头再仔细一瞧,胸口顿时一息,感觉肺都快要气炸了,如果不是嗓子太疼,喊不出话,赵客现在都恨不得骂街。
“尸体呢?黑孔雀的尸体呢??”
赵客仔细瞧瞧周围,确定黑孔雀的尸体确实,和之前一样,不见了,下意识先去脱掉裤子,仔细检查一遍后,才松了口气。
心中不禁自语道:“幸好是哪个死太监,要是另一个就麻烦了。”
可能是太久没有休息的缘故,这次发病虽然没有上次时间久,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