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我累。”迟暮之重新被人勾进了怀里,声线低哑懒懒道。
温沂衣裳完整,身上的白衬衫未褪,但衣扣早已解开,露出大片的胸膛。
有些明目张胆地诱惑。
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,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裸露的皮肤,而后沿着玉颈往上,吻着她的下巴,吮着她的耳垂。
熟悉的感受重新袭来,迟暮之指尖颤了颤,却也尝试反抗,听着后边浴缸的水声,单手推着他的肩,“水,水要满出来了。”
因为两人一坐一站,姿势透着的强弱分明,也方便他行动。
温沂闻言眼眸微闪,缓慢的舔了下唇,指尖勾着她精致的脚踝,一点点沿着小腿往上,轻而易举地扯开了那包裹着的毯子,轻推开抵着。
他的动作突然,迟暮之身子瞬时一颤弓起,脑袋埋进他的颈窝,喘气声骤然有些急促。
温沂听到她在耳边细细的低吟,心思翻涌着。
他眼角也有些发红,指尖拨着湿润,蹭了蹭。
他脑袋微侧,炽热的唇吻着她的耳尖,嗓音沙哑伴着指尖的湿润,浪荡轻佻地说了句:“水,好像满出来了。”
这疯狗每次在做的时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不要脸的话,也总能断章取义,得到他想要的。
乐此不疲。
迟暮之也被他弄得脸红心跳的,反抗都会被压倒,然后第二天醒来都没什么好脸色给他。
反倒是被喂饱的疯狗一个劲儿的温柔贴上来,做什么都应她。
“你很烦。”迟暮之躺在床上单脚踹他,却连带着酸痛感,瞬时泄气。
温沂见此却不厚道地笑出了声。
迟暮之听到这笑声,立即单手推他,皱了下眉,“你还笑?”
“嗯,我错了。”温沂嘴角稍敛,搂着她,话里却依旧带着笑意问:“要不要我揉一揉,擦点药?”
“不要。”迟暮之耳一烫。
温沂牵着她的手,轻声问:“不是不舒服吗?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。”迟暮之掐了下他的腰。
“之之理解一下,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。”温沂摩挲着她的手腕,低声开口:“憋出病了,以后怎么办?嗯?”
迟暮之哪儿能不知道他的意思,顿了下,小声道:“我没有让你憋着,但你也不能一直要......”
剩下的话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