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。她这次回来,还想将成姆妈留下,自己一个人走……
这些被侯夫人一口回绝:“阿竹,你别这样说。上次诗瑛闹的事,我们回来也教训她了。你放心,那个药铺的老板,已经被撤掉了。但你不能和我们断了联系,我们养你这么多年,养恩怎能说断就断?”
戚映竹盯着侯夫人,轻声问:“是怕养父被御史弹劾么?”
侯夫人:“阿竹,你怎能说出这么没有良心的话!”
戚映竹微微偏过脸,望向窗外的绿树红墙。她静了一会儿,垂目道:“……那请阿父阿母好好想一想,我改日再与二位说此事吧。我是当真不愿与侯府再有联系了,二位若实在过意不去,直接给我一笔钱,了了这段关系……其实本应是我给你们钱财,但你们毕竟要面子,要尊严,我不能毁了你们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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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映竹回到侯府后,住到自己原先的院落中。戚星垂高高兴兴地来过几次,给她屋中搬了不少新鲜物件,戚映竹拒绝无法。
成姆妈则告了假,回去和她家人团聚。
夜里,戚映竹独自睡在冷清的屋舍中,听着院中的竹叶萧萧声。树叶影子落在窗纸上,忽远忽近,声如潮起。那巨大的影子打窗,如恶兽般匍匐在外,虎视眈眈地盯着闺宅中的女郎。
这样的夜,是没有人来陪戚映竹的。
姆妈回家了,以前的侍女们有了新的主子。秦随随虽假扮她侍女,但到底不是真正的侍女,不会陪她。自戚诗瑛被劫过后,侯府加强了守卫,时雨也不能在这里行动自如……
戚映竹用被子捂住脸,暗自数落自己怎能想到时雨。
她怅然地想:秦随随说他有任务在身的。
她本来,早就知道只要回到了侯府,时雨就不能常常在身边了。
戚映竹想得太多了,睡在这样的地方,她一闭眼,就想到更多的过去种种。女郎失眠了一整夜,到快天亮的时候,才浑浑噩噩睡了一小会儿,侍女在外问用药的时候,戚映竹恍惚间,觉得自己好似从来没离开过这里。
戚映竹轻轻叹口气,忽而想到时雨说自己总是叹气,她又捂住了腮帮。
进来服侍的侍女奇怪地望她:“女郎,怎么了?”
戚映竹连摇头,往床帐中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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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正无比的戚映竹行在抄手游廊间,刚从侯夫人那里请安而归。她在前面静静地走,侍女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