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里就别想回来,贱人,以后你这个火锅店就是本少爷的了,你店里的丫头也都是本少爷的,哈哈哈哈……”
朱知州心虚地扫向愚蠢的侄子,这样明目张胆简直无药可救!
南宫可晴嗤之以鼻,蠢货!
收回视线,朱知州陡然大喝一声:“都磨蹭什么?来人,把他们都抓起来押金大牢。”
朱烈站在朱知州的身边狐假虎威起来,一脚踹向身边的官兵,“墨迹什么,没听到我叔父说的话?”
被踹的官差敢怒不敢言,揉了揉屁股,向南宫可晴走去!
“这臭丫头会武,给她上枷锁。”朱烈晃着滚圆的身体,耀武扬威。
官差无奈地从身后拿出枷锁铐……
南宫可晴清冷的凤眸微眯,眼里全是数九寒冬冰湖里的冷煞之气,“本县主是皇上亲封的二品县主,本县主倒要看看你们哪来的狗胆?”
蓦地,官差瑟缩地站在了原地,惊恐万状地看着南宫可晴凝着强大的气场,一动不敢动。
“废物……”朱知州气急,怒目相向。
“小小县主,没权没势还敢造次,来人……来人……都给本官绑了。”
“住手,本官倒要看看谁敢放肆?”远处传来一声淳厚如洪钟的声音。
循着声音望去,一身官服,品头端正,天格饱满,地阁方圆的中年男人映入眼前,而他身后,一排整齐的官兵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整个酒楼的大堂全都是官兵,让这原本宽敞明亮的大堂瞬间变得如此狭小。
“小姐,是京兆尹。”雨荷提醒道。
南宫可晴暗自打量,来人一脸正义之色,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,看起来像个好官。
“下官见过京兆尹,您怎么来了?”朱知州有些惶恐,忙小跑上前,堆笑讨好。
京兆尹斜睨了他一眼,有些恼怒地怒斥一声:“怎么?你能来,本官就不能来?本官不来,怕是你要只手摭天了。”
京兆尹没有理会脸色铁青的朱知州,上前一步,凝着面前的南宫可晴,询问:“你就是县主?”南宫可晴上前微微施礼,不卑不亢,“正是臣女,可晴见过大人。”
京兆尹点点头!
“大人,臣女要告状。”南宫可晴怒视朱知州,清冷地道。
“有何冤屈?”京兆尹瞥了一眼朱知州,转过头看向南宫可晴。
“大人,朱知州侄子朱烈带着十几人闯我酒楼,砸了场子、打伤店里伙计、调戏民女,我们店里的伙计没办法,只能手无缚鸡之力地正当防卫,可是还是受了伤,臣女请求大人治罪朱烈,赔偿酒楼损失。”南宫可晴不理朱烈一张扭曲的脸,直言不讳。
“你放屁……”朱烈鬼叫一声,惹得京兆尹皱起眉头。
“你闭嘴,事情不是……”朱知州刚想狡辩,直接被南宫可晴打断。
“臣女还要状告朱知州,利用职务之便,枉顾法律,袒护亲眷,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