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晴有点迫不及待葡萄的成熟,她想要亲自酿葡萄酒,开个酒厂了。
翌日,南宫可晴就被两个丫头梳妆打扮起来,皇上等着召见,南宫可晴心想,估计是问流民的安置问题。
皇宫
“臣女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岁万岁。”南宫可晴依礼行了叩拜。
宇文皇见到南宫可晴是欢喜的,他膝下无女,看到南宫可晴怎么看都喜欢。
如果老三能和可晴修成正果是好,如果不能,收做义女也是不错的。
宇文皇为了三皇子是计划深远啊!
“平身。”宇文皇说。
如果不是这些大臣没完没了的上奏,他也不会急着宣她入宫。
这些该死的瑞王党,说什么南宫可晴一个女子能办成什么事?这样重大的事交给她办,一个个都不服的嘴脸,非要传她上殿询问进展。
说穿了无非就是眼红,这些人巴不得从中获取利益,同时,宇文皇也知道定是瑞王从中作梗。
如果办得不好,就收回一切权利。
此时,朝堂上其中一个都察院右督御史吴大人说:“不知县主流民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,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。”
朱知州满脸的横肉随着他一声不屑地冷哼上下抖动,说道:“就是,一个小丫头能干成什么事?真是荒唐。”
南宫可晴一听,原来是找茬来了……
“朱大人说这话是否定皇上的安排喽?觉得皇上的安排很是荒唐呗!”南宫可晴不轻不重地回道,眼底尽是狡黠之色。
听罢,朱烈惊恐万分,一手指着南宫可晴,你了半天,也回不上一句。
每一次都被眼前的臭丫头片子怼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,真是可恶!若不是瑞王拦着,一定会亲手撕了她,以解心头之恨。
在看向首位的皇上散发着寒彻目光,立马吓得跪在地上,浑身发抖,“皇上,微臣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宇文皇上“哼”了一声没在理他。
吴大人一听恼火不已,矛头又对准南宫可晴,试图转移话题,“你还没有回答本大人的问话,你知道朱大人不是这个意思,如果没做好或者不会做可以言明,不必遮遮掩掩,一届女流做不好也没人笑话你……怎么,说不出来?”
其它大人也随声附和起来……说出的话犹如喷粪般难听。
“本来就很棘手,一届女流能成什么事?”
“哎,真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番苦心和栽培啊!”
“一个女子成天抛头露面成何体统?有空学学女训,女则,别到时候嫁不出去。”
“县主,和皇上认个错,就说承担不了这样的重担,皇上不会怪罪的。”
南宫可晴没有理他们的冷嘲热讽和极力劝解,看似在替她说话,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在讽刺、打压她,他们巴不得她出丑呢!
几位大人看她不知声以为是吓坏了,毕竟是女流之辈,面对朝堂的攻击,有哪个女子还能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