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眼熟,原来碰到老熟人了,看来得帮上一帮,不过,不是自己,是这里身份最尊贵的人,用上一用。
南宫可晴瞥了一眼嚣张男人,鄙夷地问道:“这人是谁?如此嚣张?”
冷言皱眉,“户部侍郎的长子郝建。”
南宫可晴一听,轻笑出声:“郝建?我看也是够贱的了。”
听到她这样说,大皇子也不厚道地笑起来,这个桃公子还挺有意思,说话还挺幽默风趣。
大皇子一个眼神看过去,冷言会意,抓住身边一个店小二问了起来。
原来,被打的是吉安县县丞的儿子韩志远,因韩县丞前两个月前抓了一个江洋大盗被县丞定了死罪,准备问斩。
原来这个江洋大盗竟然是郝建的贴身护卫的亲表哥。而这个护卫一心想把他表哥捞出来,特意从郝建那里要了恩典释放他表哥。
就在前不久,这个护卫前去吉安县县丞那里要求放了他表哥,并且也言明是郝大人的意思,哪知这个县丞是个刚正不阿、不会徇私枉法的好官,他并没有将人犯释放,而是按律例将其斩首示众。
事后,郝大人的儿子郝建得知县丞并没有卖他爹面子,反而还将其斩首,更是气急败坏,将这个县丞恨之入骨。
南宫可晴嘲讽地说道:“那现在这一出戏,意思是父债子偿了呗!”
店小二点头哈腰道:“估计是了!那韩志远也可怜,本来是进京科考的,不想遇到这事,得罪谁不好,偏偏……”
“你下去吧!”冷言冷肃地道。“哥哥,这个郝建真是欺人太甚。”冷灵儿气鼓鼓地说。
“这个护卫是什么人,下手够狠的。”南宫可晴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夏谏。”冷言正经道。
“什么?”南宫可晴诧异,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这对奇葩,有一个好贱不说,又来一个下贱,真是物以类聚,全都一样犯贱啊!”南宫可晴讥忍不住笑起来。
大皇子对她这样诙谐的论调很是认同,笑道:“桃公子说话真是幽默风趣。”
南宫可晴转头看向大皇子,正色道:“天子脚下横行,大皇子您不管管?”
大皇子看了南宫可晴一眼,轻佻眉毛,率先走下楼去,南宫可晴紧跟其后。
“死乡巴佬,你那个老子,也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,竟敢违背我爹,你爹是个什么东西,还敢和我爹论律法?”
郝建一脚踩在凳子上,将衣袍一卷,一脸的得意、傲慢骄横。
身边的护卫夏谏狗腿地站在郝建的身侧,极尽挑拨,“少爷,你都不知道,他那个爹,一点都没有把你爹放在眼里,这个臭小子也是,你看他嘴多硬,到现在都不低头呢!我死一个表哥无所谓,关键是他根本没把您当回事啊!”
郝建扬起高傲的头,眼神透露着对韩志远的鄙夷,无比猖狂地道:“好啊!既然他嘴这么硬,今个你从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