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的跨下钻过去,这事就算了。”
夏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看向韩志远,韩志远倔强地从地上站起来,一脸的执拗与倔强。
“打也打了,该消气也该消了,凭什么要我受如此屈辱?我爹刚正不阿,办案条条都是按律法行事,何错之有?我爹将犯人斩杀,未徇私枉法对得起黎民百姓,何错之有?”一番话回答的掷地有声、铿锵有力。
夏谏一听恼羞成怒,一脚就要踢过去,那一脚可是实打实的狠辣,这个角度踢过去,非残废不可。
电光火石间,南宫可晴果断出手,一枚银针“咻”的一声及时飞出,打在了夏谏的小腿上,立马发出“嗷嗷”的惨叫声:“是谁?是谁,谁他妈的暗算我?”
“大皇子在此,谁敢造次?”冷言厉声大喝。
郝建、夏谏等人吓得原地站好,立马哈腰问安,“大皇子今怎么这么闲,您也来这喝茶?”
“怎么?你能来,本皇子就不能来吗?”大皇子负手而立,威严无比。
郝建紧张得顿时结巴起来,“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大皇子,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人一般见识,是小人不会说话。”
“行了,你们……别在这里找不痛快,凡是适可而止,如若将事情闹大与谁都没有好处,你说呢?”大皇子厉声道。
“是是是……大皇子说得是。”郝建哈腰点头,谄媚说道。
大皇子不耐地一摆手,郝建立刻带着一杆人等退了下去。
见状,韩志远起身上前,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,“谢大皇子相救。”
此时,几人看清了他的样子,一脸的正派样,肤色白皙,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,风华正茂的年纪,看起来一表人才。
“不必言谢。天子脚下如此猖狂,本皇子定不会纵容。”
冷言道:“韩公子是要参加这次的科考吗?”
“正是,十年寒窗苦读,终是要验证自己的成果。”韩志远那坚定的眼神透着几分向往。
“韩公子是要走仕途,以韩公子的文采定能高中。”南宫可晴浅浅一笑,由衷地表达对此人的信任。
一时间,韩志远感动莫名,抬眸看向眼前这位潇洒倜傥的公子,蓦地,竟觉得有似曾相识之感,遂道:“谢这位公子赞赏,不过,在下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呢?”
南宫可晴假笑一声,旋即一把折扇“刷”的一声打开,轻摇了几下,“人有相似,说不定我们在哪里遇到过也不奇怪。”
“这位公子说的极是。”韩志远附和一声,以解尴尬。
“别公子公子的了叫了,在下姓桃单名一个尧字。”
韩志远拱手一礼,“桃兄。”
“韩兄。”南宫可晴回礼。
韩志远清秀的面容扬起一抹清泉般的笑容,双手抱拳恭敬道:“在下还有事,先行告退,他日若有机会定好好报答几位。”
几人颔首示意!
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