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节箫声,配合的精彩绝伦,行云流水般超高难度的极致演绎穿古跃今。
最后一个尾音收起,南宫可晴收回手,看向远方……
南宫可晴看不到他,这人还真是有意思……
白衣男子亦看向远处,感慨道:“这世间能够弹出如此曼妙的琴音,该是一个怎样的姑娘?”
南宫可晴内心佩服非常,却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,自语道:“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如此懂音律的人。”
雨荷听了半天,激动莫名,好奇问道:“小姐,那人真厉害,小姐弹一遍,这个人都能接上,你说那个人是男是女啊?”
“当然是男子。”南宫可晴一脸的肯定。
雨荷疑惑:“你都没见过他,怎么就知道是男子?或许是女子也说不定呢!”
南宫可晴收拾好古筝,缓缓地道:“此人正气十足,阳气十足,箫声有欣赏之情无挑逗之意,他的萧声很动人,所有我才会配合他。所谓黄金易得,知音难求。”
南宫可晴补充道:“很多年都没有痛快的和人较过技了,真是难为他了,不管我怎么变调,这么难的曲调都能很快地跟上。”
雨荷突然笑得很贼,“小姐,莫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吧!这是不是琴瑟和鸣啊……”
南宫可晴一脑门子黑线,“乱说,成语是这么用的吗?”
南宫可晴气得狠狠地敲了敲雨荷脑门,轻斥一声:“我只是单纯的欣赏。”
“小姐,疼啊!”雨荷哀怨地柔了柔头道。
“回去吧!不早了。”
山顶之上白衣男子飘飘若仙,闭眸,回味着两首曲子,迟迟不肯下山。
心与心之间的默契,高山流水,琴箫和鸣,一笺心语寄于清风,愿做天地逍遥客。
回来的路上,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。
只听那人一口一个可儿的叫着,除了韩志远还能有谁叫得这么恶心?
南宫可晴又不好撕破脸皮,淡然道:“韩公子,大街上,你还是不要这样叫小女子,有失礼仪,你也是读过书的人,怎可这般轻浮?”
说话间,南宫可晴对他的称呼已然有所改变和疏离。
韩志远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后脑,“是在下唐突了,可儿姑娘莫怪。”他仍改不这样亲昵的称呼。
“韩公子叫住小女子可有事?”南宫可晴疏离地问道。
韩志远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眼前的妙人,有些羞涩、又有几分大胆,“可儿姑娘,在下中了进士,现在是正七品官员,常言道,成家立业,在下仕途已有,就差成家了,我想……”
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,南宫可晴随即有种莫名的烦躁,“公子,恭喜韩公子能娶到海大人的千金。”
见南宫可晴态度上的转变,韩志远内心鼓噪着一丝丝郁闷。
只是片刻,转而又想明白似的,内心雀跃不已。
难道说,可儿姑娘突然这般疏离是因为海大人的千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