丌卿轩冷然地看向面目发白、惊吓不已的二皇子丌珏,冷声道:“也不过如此!”
这时,丌辰带着京兆尹、御林军杀出重围,涌进大殿,直奔上前,忙道:“儿臣救驾来迟。”
丌皇镇定上前,道:“不迟。”
随后,他看向二皇子丌珏,冷厉而又决绝:
“大势已去,你的皇帝梦破了。来人,将这个逆子押进大牢,等候发落。”
四皇子丌墨见形势逆转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惊慌、害怕、那声音透着哭腔:
“父皇,儿臣是被二哥逼的,不关儿臣的事,请父皇饶恕儿臣吧!”
二皇子丌珏冷冷地看向他,眼里满是不屑鄙夷,无耻小人。
早知今日何必当初?被逼?他如何不知亓墨与老二串通一气干的好事?都是一丘之貉。
丌皇懒得看他,一挥手,身侧的将士一边一个将他钳制,在一片求饶、叫喊中拖下大殿。
大势已去,二皇子丌珏绝望地闭上眼睛,眼角一清滴泪划落,不知是在哀伤自己走上了绝路还是恨老天的不公。
可想而知,亓珏进了大牢,赐了毒酒一杯。
涉及宫变的丌珏一党,海大人、周巡检被一个个斩首示众、以儆效尤。
而另一边,皇后得知消息,悲痛地跪在皇帝面前,舔着脸上前请求饶过她的儿子。
她声泪俱下,惶恐不安,“臣妾不知啊!您一定要相信臣妾。”
丌皇声色俱厉地说:“你会不知?皇后,你不要再演戏了,这几年你和那个逆子做了多少大逆不道的事,朕心知肚明,都一笔一笔地给你记着呢!”
这时,南宫可晴走进大殿,一把将浑身捆绑着的张朵朵扯到皇后面前。
“姨母,救救朵儿,朵儿不想死。”想起南宫可晴狠绝的一幕,她的心不由得一颤。
消息发出去以后,她就一门心思想要逃出去。
当她一身黑衣一跃而起,跳出围墙那一刻,她只感觉身后如芒在背。
转身之际,一柄飞刀凝结着寒光之气仿佛不停的流动,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。
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映出她一张惊白了的脸。
张朵朵大骇,闪躲不及,飞刀擦着她的肩头呼啸而去,她一脚踩空摔落地面。
只见南宫可晴一身白衣胜雪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。
“真是不得了,看不出来,咱们的皇后的外甥女不仅懂兽语、医理还会武功、易容术,看来,皇后娘娘真是将你培养得无所不能啊!”
话说着,南宫可晴的手伸出,手里已多了柄飞刀!
“贱人,原来你早就发现了,你故意设计我落入你的圈套。”张朵朵的一张俏脸因为惊惧而面色煞白。
“呵,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呢!难道你忘了,你是怎么进来王府的?是哪个不要脸的撞柱以死明志非要做王爷的妾的?”
那话语很轻,听到某人的耳里却很重、很重。
张朵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