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秘男人勾唇一笑:“好,我们各取所需,一言为定。”蠢女人,南宫可晴死了,他亓卿轩也活不成。
简直天助我也!
灵山的人真是妄自尊大、不可一世。
若不是探得灵山圣女对亓卿轩有着偏执的爱慕,视南宫可晴为仇敌,他如何能见缝插针与她同仇敌忾?从而得到幽冥鬼卫的助力。
利益面前,在不可撼动的底线都将变得不堪一击。
翌日一早。
东珠幕帘、白色透明纱幔内,美人慵懒翻了个身,小手习惯性的向旁边摸去,她微微蹙起柳眉,只因为手上触及的一片微凉。
她睁开惺忪的睡眼,伸展了一个舒心的懒腰,不慎划落的肩带,瓷白的肌肤隐隐露出的漂亮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,美的惊心动魄。
好一幅“锦帐美人贪睡暖,羞起晚。”的画卷。
这大冰山这么早就去上朝了?
“雨荷……雨荷,帮本王妃梳头。”
“雨荷一个晚上都没回来,依奴婢看她是住在了飘香小竹了。”知书没羞没臊地嘿嘿一笑。
南宫可晴莞尔一笑,“看来要给她准备一场隆重的婚礼了。几个丫头里,雨荷应该是最早出嫁的了。”
继而看向雨灵促狭道:“雨灵,你也要加把劲儿啊!”
话落,雨灵害羞地掩面娇嗔:“王妃!”
没有大冰山陪着,用早膳都觉得恹恹的。
“王妃,喝点茶吧!”春夏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她右手边。
南宫可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,随手去接递过来的杯子,小手触及到杯沿,不慎一滑。
“啪”一声脆响,杯子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。
春夏惶恐不安起来:“王妃,都是奴婢不好,有没有烫到?”
“无妨,是本王妃有点心神不宁没接住,不怪你。”一个早上了,她总感觉惴惴不安、心神不宁。
这杯子一摔,不安的情绪更甚了。
“王妃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知书关心地问道。
“没事,可能天气不好有点沉闷吧。”南宫可晴望向室外,灰蒙蒙、阴沉沉的,颇有点压抑的感觉。
片刻,亓管家来报:“王妃,门口有一个小孩拿来过一个锦盒,说是有个陌生人的男人让他转交给您的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这么神秘?
她有些纳闷地打开,里面赫然写着:“欲救人质,独自前往狼济山一见,若半个时辰内不出现或报官,撕票。”
锦盒里面挨挨挤挤地装着五个玉佩,正是南宫可晴几个铺面掌柜的腰间配饰。
那还是去年年节时送给他们的礼物,每个人的玉佩上面还刻有他们的小字。
“没错,是他们的,章掌柜、秦青姐姐、陈慕天掌柜、还有……王江和雨荷,他们都被抓了。”
这时,四合医馆的学徒慌里慌张地跑来,气喘吁吁:
“少东家,不好了,章掌柜失踪了,今早一直也没出现。”
玄夜追问:“去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