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心有心人向陛下禀报,来日郎君在封地只怕禁足,务当加意戒备。唉,只可惜郎君皇祖考,当年未能好好指点你。”
吉星不知道陈延寿话里用意,但是明白桂王和齐王争嫡,既然遇到了这种事自然难免。吉星当然不会太在意,所以道:“是,是。”
不过听他对自己甚是关怀,心下感激又道:“到时候本王有大难,陈公更须保重,能不能回京城协助父皇,还要看陈公出谋划策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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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难得见齐王正经,陈延寿脸现苦笑说道:“老奴……适才发现,自己居然也中了那万圣老怪的道,此时战力有限。何况往时只能服侍郎君而已,哪里能协助郎君行事?”
这算是两个人难得正经交流,吉星自然不想气氛压抑,所以说道:“适才陇川先生,似乎看出老怪险恶用心,但是不敢正面刚老怪,所以教授了某一套疗治之法,某想替这些人试试,还请陈公或者何家主出手才好。”
听到吉星这么说,陈延寿和何长汀自然都微感诧异。不过心想谭勒央是王先夏神医的师父,所传的医疗之法定然有些道理。
不知何以他自己不出手,也不叫王先夏施治,看来是真的忌惮万圣老怪吴墪。陈延寿于是便道:“这陇川先生所授,自然是十分高明,何家主倒可以出手试试。”
说着向那边谭勒央望了一眼,发现他果然正在帮王先夏,于是对吉星说道:“那咱们就照试一下罢。”
吉星于是低声对着何长汀说了,何长汀沉吟了一下之后,似乎感觉有些道理,于是走到这边裴易身前,淡淡说道:“奉郎君之意,给诸位疗伤,如若得罪莫怪。”
裴易知晓何长汀在吉星身边的地位,自然微笑点头。眼见何长汀随即依着吉星所教方法,在裴易左胁下小心摸准部位,随即手掌反掌击出,直接就打在他左胁之下。
这边只见裴易随即“哼”的一声,接着身子一阵摇晃,看着让人诧异。而裴易只觉胁下似乎穿了一孔,全身鲜血精气源源不绝,居然从这孔中流出。霎时间只觉身上空荡荡,似乎心神皆无所依。
正在紧张之际,但隐隐那股热闷所引起,浑身的麻痒酸痛,顷刻间便已消除,心里自然又惊又奇。
其实吉星所授这疗伤之法,并不是让何长汀以内力助人驱除热毒,而是以真气在裴易胁下一击,直接开了一道宣泄热毒的口子。
便如有人为毒蛇所咬,便割破伤口挤出毒液一般。只是这门劲气割体之法,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