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不知心,他今天但凡要是进了那黑店,恐怕小命就得交代在里面,现在想想后背还是有些发凉。
至于手段,先前那两个伙计都能可见一二,不过是一群丧尽天良的畜生罢了。
脚下紧赶慢赶,趁着天色,他已是手脚利索的摸到了那黑店不远的地方,躲在一颗石头后面,打量着黑店里的变化。
不过,这不瞧不要紧,一瞧之下,他双眼却是瞪得溜圆,整张脸更是煞白的里厉害。
黑店还是那个黑店,北风依旧,酒旗猎猎。
可不同的是,黑店门口,却多了拴着三匹枣红大马,脖子上的铃铛在暮色里“铛铛”直响。
但真正让他心惊担颤的是,除了几匹马之外,还有人,这人被扒了个精光,不光衣服被扒了,连皮也被扒了,浑身血肉模糊,只见外露着腥红的肉,浑身的皮从上到下,从天灵到小腿,全没了,血水外渗,看的人触目惊心是汗毛倒竖,
“哗啦啦、”
酒旗卷动的声音比之前似是响了几分。
秦鱼雁嘴唇发白的抬眼望着,就见旗杆上,三张剥的像是风筝一样的人皮,正在不停的迎风卷动着,远远瞧去,像极了三个人对他招手。
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,那旗杆上绑着的人居然还活着,隐约像是能听到那生不如死的悲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