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去。
那人双眼圆睁,眼中尽是惊恐之色,眼见那团寒芒飞来,他瞳孔骤缩,却是瞧见了寒芒的真正面目,竟是八柄弧刃短刀,仿佛认出了什么一样,双手忙一拽缰绳,身下响马登时长嘶一声,竟人立而起,挡在那团寒芒前。
只是,马贼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,却见那八柄弧刃已沿着马颈一贴而过,刃下带出一道飙血的血口,径直朝他飞来。
但这空档,却也让其有了反应的机会,马贼见势忙往一连惊恐的往后倒,这一倒,他虽避开了那团寒芒,却也连人带马翻倒在地,但见响马悲鸣一声,径直压在了马贼的两条腿上,疼的那厮不住惨叫哀嚎。
剩下的两人,见势哪还有先前的猖狂模样,简直是被吓破了胆,忙牵马掉头,手中马鞭更是在马臀上飞快留下一道道血痕,生怕跑的慢了,步了几人的后尘,至于地上那几个半死不活的,看都没看上一眼。
瞥了眼两个马贼离开的背影,秦鱼雁并没去追,而是走向那两个先前被他打下来的马贼,俩人皆已半死不活,他左手一抖,从袖中滑出一柄短刀,奔着二人的喉咙,一一结果了他们。
抖着刃口上的血珠,秦鱼雁又走到那还在地上惨叫的马贼面前。
“啊、啊,这、难道就是血滴子?”
这马贼瞧着约莫四十的岁数,脸皮粗糙黝黑,头裹白巾,被响马压在身下,动弹不得,眼见秦鱼雁步步逼近,他双眼瞪大,满布血丝,看的却是他手里的东西,裤裆底下都吓尿了,面无人色。
没说什么,秦鱼雁面无表情的走到近前,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,脚尖倏地一勾,一腿扫出,直奔对方太阳穴,眼前惨叫登时立止。
然后,他看着那两个马贼离开的方向,不远处,两匹响马正在原地来回踱步,不知何时已是停下,而那马背上的马贼,则是捂着喉咙挣扎落马,口中“嗬嗬”有声,不一会儿就没动静了。
直到秦鱼雁吹起一声轻哨。
“火儿!”
才见一团火红的影子在林间奔走如飞,如一团赤焰般几个纵跳落到他肩头。
正是那赤狐。
秦鱼雁目光飞快的在几个马贼尸身上一扫,摸过十几两银子,嘴了嘟囔了句“穷鬼”,才转身朝马车大步走去,直走到马车旁,就见那最先毙命的无头身子,还骑着马在原地晃悠呢,秦鱼雁顺势摘下马肚子上挂着一张弓,取下箭筒,翻上马车,一声“嘚儿驾”,马车这才哒哒哒迈着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