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赶路。
“秦先生,您没事吧?”
马车里一直心惊肉跳的呼延清风,终于颤声开口了。
秦鱼雁擦了擦脸颊上沾染的血迹,笑了笑。
“没事儿,咱们先替你爹看病,完事我送你们去北京城!”
也就他们走后没多久。
又有马蹄声来。
非是响马,却是两匹高头大马,那马头细颈长,四肢健硕修长,却是比那几匹响马高出不少,也大出不少,皮毛通体油光发亮,一红一黑,看着都不同寻常。
而马背上的俩人,望着地上的几具尸体,本来也没什么反应,熟若无睹,径直而过,可偏偏就在快要过去的时候,俩人忽勒住缰绳,脸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。
只见前面不远,一匹响马正驮着个无头身子在路边来回踱步,啃着地上的嫩苗,打着鼻响。
这大晚上的,但凡谁瞧见这一幕不得吓个屁滚尿流,肝胆俱裂,可这二人脸上神情古怪归古怪,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,而是瞧着有些僵硬。
倏然。
一人眸光陡凝,手腕一甩,“唰”的一声,但见一枚铁镖后缀细索,已是斜斜飞出,扎在了地上一颗沾满尘土的脑袋上,再一提,那颗头颅便顺势抛起,被那人稳稳的端在手里。
手捧死人头,对方目光瞧的却是那断颈处的伤口。
只一眼。
立听一个不男不女,像是公鸭嗓般的破锣声音,登时平地而起。
“血~滴~子!”
一字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