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不知死活,咱家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们,什么是个“死”字!”
阴恻恻的冷笑响起。
那黑袍汉子发笑的同时,两脚一退马镫,右手一压马背,便在一声马嘶中,人已高高纵跃而起,缩腰耸肩,双腿微提,竟是凭空拔起四五米高,而后又凌空翻出几个跟头,两条胳膊曲肘前探,双手三指内扣,如那苍鹰扑食,鹰爪探风,满目凶光。
只这一手,便把那伙来势汹汹的响马看呆了。
再看那人的一双手,更是非同小可,前三指骨节奇粗,运劲之下,立见筋络外露,皮肉青黑,仿佛生铁一般,看着古怪且畸形;左手拇指上,还套了只翠色的扳指,那指尖却瞧不见一片指甲盖,另一只手,三指各是套着一枚铁指扣,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幽光泽。
只这一纵一翻一扑,所有人就觉眼前一花,这黑袍汉子竟是生生扑出几近十米,落地一赶,不闪不避,朝着那群马贼大步冲去,双脚点足而动,远看似拨草急飞,只奔近当先一匹响马,此人口中兀的爆出一声沉浑气息。
“嘿!”
他双脚一沉,一斜肩头,竟然朝着那匹响马撞了过去。
而在斜肩的同时,他双目圆睁,右手三指已落在了马颈之上,一触即落,三指立时生生没入响马的皮肉中,他左手再一托马身,但听得凭空炸起一声如雷暴喝。
“起。”
那为首的马贼见眼前黑袍汉子不怕死的冲了上来,正待欣喜呢,哪想变故陡生,电光火石间,他已是在响马的悲鸣中头重脚轻,接着翻到空中。
等看清自己的处境,立时吓的亡魂皆冒,面无人色,自己连人带马,竟被对方擎空举起。
可不等求饶,黑袍汉子已顺势往地上一摔,马贼连人带马,齐齐摔毙当场,血流如注,惨不忍睹。
剩下的一众马贼,瞧见这骇人一幕,无不是心惊胆颤,头皮发麻,一个个吓的抖若筛糠,屎尿齐流。
不只是人,还有马,马匹受惊,纷纷一止前冲之势,一时间,不少马贼猝不及防,登时就被甩了下来,连滚带翻,是哀嚎惨叫连天。
可他们不等起身,就见眼前天光骤黯,一道黑影步伐矫健,已迎面贴来,逼近一刻,不由分说,三指如鹰爪内扣,已当空落下,不偏不倚,正落天灵盖上,一沾就走,再瞧去,那人头顶,已凭空多出三个窟窿眼,血水湍湍外冒,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尘飞土扬,就见那身影连扑带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