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箭,四指捻动箭尾,乌寒箭簇,隐泛冷芒,暗藏杀机。
被那箭簇遥遥一对,马背上的三人无不汗毛一竖,哪敢有所动作。
“外来人,堡子外最近不太平,不接待生人,你们还是走吧!”
等听到对方的话,秦鱼雁才明白了过来,缓缓压下了手里的箭。
“这些吃的和水,给你们了,快些走!”
说完,三人扔下一包吃的和几袋水囊,便一拽缰绳,调转马匹,准备回堡子。
“咋个不太平?”
秦鱼雁突然问了句。
“不知道,连那些响马都被人杀了,就白天的事儿,十来号人,全都死了个干净,我们也害怕,你们还是赶紧离开,小心惹上祸事!”
“千万别走西边,那伙响马就死在西边,往东走,绕远些!”
三人好心的回了话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秦鱼雁听的直皱眉,一听“响马”,不知道为什么,他心里总觉得会和自己有关,毕竟昨夜可还杀了几个响马,几番生死间的挣扎,是人都要起疑心。
但想归想,拾起地上的吃的,他还是打算先离开这儿。
看来今晚又得在野外露宿了,好在天气转暖,也不是什么难事儿。
秦鱼雁赶着马车,绕过了眼前的堡子,车轱辘转的飞快,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里。
其实他也没走多远,这堡子民丁不少,围墙高筑,但凡不是什么大寇或者穷凶极恶的狂徒,一些小蟊贼绝对不敢来犯,离得近了,也能让人安心些。
找了个不远的荒林,秦鱼雁就把马车停下了。
一夜的时间,他便守了一夜,趁着无事,口中气息已缓缓变化,摸索起了那本“刀谱”上的“呼吸法”,一来二去,不知道为什么,这气息每每一吞进喉咙里,起初还好,可越往后面,嗓子眼便越痒,肺部更是生出阵阵刺痛,到最后更是化作剧痛,只待气息一泄,立马便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。
咳的撕心裂肺。
“秦先生,喝水!”
天还没亮,时近五更,鸡鸣已起,旭日将升。
小姑娘被咳嗽声吵醒,忙钻出马车,递来水囊,等秦鱼雁喝了几口,瞥见他略微苍白的脸色,呼延清风干脆不由分说,取过秦鱼雁的手腕,手指一搭,便把起了脉,接着小脸渐渐绷起,蹙着柳眉,足足过了五六分钟,才听这小姑娘说道:“怎得先生这肺病有些严重了?按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