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儿!”
可一声低笑却在此刻幽幽响起,车夫缓缓抬起头来,瞥了眼那二人纵马远去的方向,已是脚步轻快的赶上马车,停也不停,朝着另一头飞快赶去,车轮后面是滚滚烟尘。
可没多久,不过半个小时的光景。
小镇外又听马嘶蹄落的动静,非是别人,赫然正是先前那两个纵马而去,身穿锦缎袍子,且长相一模一样的汉子,竟去而复返,脸色俱是阴沉难看。
他们缓缓赶着路边的铁匠铺前,一人冷声问。
“之前那个驾着马车的人去哪了?”
年过半百的老铁匠先前就已见识过这二人的能耐,那是记忆犹新,闻听问话,哪敢迟疑,忙指着镇尾的方向。
“跑咧,你们离开不久,那人就腿脚麻利的赶着车跑咧!”
兄弟两个听到这话,一张脸更是难看极了,由青专白,再由白转红,咬牙切齿,阴沉的眸子里几快喷出火来,恨不得要择人而噬。
“他奶奶的,竟敢戏耍咱们,要是让咱家逮到,非得把他全身的骨头一寸寸捏成渣子!”
老铁匠吓的噤若寒蝉,一个哆嗦,忙退到一旁。
“驾!”
再看这兄弟两个,已是扬鞭松缰,朝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去。
等他们离开了,老铁匠才不禁松了口气。
但这打铁的锤子还没敲几下呢,却听一阵车轱辘碾动的声音响起,扭头一瞧,一辆马车满是风尘,正慢慢悠悠的从镇外拐了进来,车夫嘴里叼着根草梗,不正是先前那个求饶慌逃的人么。
可眼下这怎得又回来了?
而且看这架势,哪还有先前慌乱求饶的模样,简直判若两人。
那马车不急不缓的赶到一家羊肉小馆前,汉子一吐嘴里的草梗,一掀帘子。
“秦先生,他们真的走了吗?还会不会回来?”
一个银铃似的嗓音清脆响起,遂见个灰头土脸的小脑袋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。
“呵呵,傻丫头,怕什么,那二人经历先前之事,定然心存怒火,理智有失,此去必是好一番追赶,再加上如今天色已晚,就算他们真的再回来,只怕也得明天了,足够咱们好好吃点东西,休息一下!”
说话的是马车中的另一人,此人虽面有病色,话语虚弱,然眼中却是隐露神华,如那朝阳旭日,连带着整个人都似年轻了不少。
他又看看面前灰头土脸,当真在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