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搭腔道:“此话怎讲?”
船夫也不遮掩,他小声道:“客人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,您有所不知,那人自称“花脸子”,是个从关中来的刀客,沿途可是杀了不少“白面虎”的手下弟兄,更是抢了对方一船的大烟膏子,整整一条船啊,最后全都让“花脸子”用石灰和水给拌了,听说把那“白面虎”差点没气死!”
“而且,这些大烟膏子可不止“白面虎”一人的货,听说还有另外几位大寇的份儿,自然是捅了马蜂窝,到处都有人杀他!”
“不过,按我说,这可是位豪侠,做的可是天大的善事,多少人被那大烟膏子祸害的卖儿卖女,连老婆都能卖,那是家破人亡,毁了那一船的大烟膏子,得救多少人的命啊!”
所谓的“大烟膏子”,其实就是鸦片。
呼延卓听的双眼一瞪,一拍大腿,赞道:“自古英雄出少年,古人诚不欺我!”
秦鱼雁也听的心绪难平,未曾想,他这深藏行迹的半年光景,这小子竟然做了这么多事儿。
“哎呀,不好,那“花脸子”要糟了!”
呼延清风忽的低呼了一声,她怀中紧抱赤狐,听到船夫这么一说,自然也是心生好奇,可这一瞧,却见河面上几艘快舟,如箭矢般,朝那铁头所驾的小船飞快逼去,未等到近前,快舟上,已见一个个赤膊汉子,手中抛甩着爪钩,后缀长绳,纷纷朝着前面小船抛去。
这要是被丢中,拖拽之下,小船那就像是咬钩的鱼,再难挣脱,届时等到船身一破,船上人必然是落入河中,而且一看那几个汉子必是深谙水性的好手,到时候一拥而上,只怕铁头刀法再好,落到水里,也免不了身死当场的结局。
“鱼雁,多好的孩子啊,要不救他一救吧!”
呼延卓瞧的紧屏气息,心弦似乎也被这惊险一幕给提了起来。
“先上岸,过了河,就是山西的地界了!”
秦鱼雁也是心神紧绷,紧紧握着手里的弓。
那船夫一听他们要救人,嘴上虽没说什么,可暗地里却愈发拼命地发力摇桨,加上顺着水势,这对岸越来越近,眼看已是不远。
那边,几艘快舟上的钩索已是纷纷抛出,铁头就是刀再快,也不能眼顾八方不是,顾此失彼,几刀过后,船身上赫然已挂着几只爪钩,被快舟上的汉子死死拽着。
还有快舟,则是飞快逼向小船,干脆持刀而上。
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,看的两岸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