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狐狸爪子一掀,好巧不巧,左手边的木盒被这么一带,眼瞅着就落她怀里了。
几人大眼瞪小眼,怎么也没想到,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。
呼延清风看看怀里的木盒,又看看怀里的火儿,再看看秦鱼雁,原本一脸郑重的模样瞬间一变,嘴一瘪,竟然当场“呜哇”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“不算,不算,我还没选好呢!”
她边哭边说,那老汉却笑而不语,抬手一拨,另一个木盒这便收了起来,然后说道:“唉,哭个甚,你还没打开呢,怎知他不喜欢?”
一听这话,呼延清风哭声立止,只是仍旧小声啜泣着,然后又泪汪汪的看向身旁人。
只见秦鱼雁温言笑道:“没事,打开吧!”
呼延清风这才算是止住了哭势。
可等木盒开启,这里面的东西,竟是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弹弓?”
呼延清风和铁头都瞧的一愣。
可秦鱼雁却瞧的呆坐原地,只一眼,便再也挪不开视线了,他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木盒里的那副弹弓;这弹弓不同于寻常之物,通体乌寒,乃是一副铁胎弹弓,握柄如锄把,两小枝一尺长短,顶端各是一个活灵活现的豹首,豹口大张,作吞天状,口中衔着两根拇指粗细的乌红兽劲,很是惊人。
“这、这弹弓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他豁然一抬头,看向对面的老汉。
这弹弓他见过的,不光见过,更是摸过拿过,这赫然是他外公的那副弹弓,一模一样。
“你再仔细看看!”
秦鱼雁也不多说,顺势一拿,弹弓已是入手,但他马上又“咦”了一声,虽是一模一样,可这弹弓却更为生涩,就好似那把玩多年的老物件和新物件的差别,而且,他记得外公的那个,握柄上有五道常年拿捏把玩的印子,那是五指发劲之下,加之汗渍侵蚀后的痕迹,斑驳乌红,很醒目。
可这上面,什么都没有。
“确实奇怪,难道我认错了?可不对啊,这东西无论大小形状,连同份量都一模一样啊!”
秦鱼雁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。
这时,老汉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这个问题,将来会有人替你解答的!”
听到老汉还是一副打机锋的口吻,秦鱼雁没好气的嘲讽道:“我觉得你应该去当和尚,说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,惹人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