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这小子冷不丁一探细支,在他裆下左右一拨,拨的是大腿内侧的筋肉,一股撕心之痛登时袭来,疼的秦鱼雁浑身冒着冷汗,直抽凉气。
见他两腿打着哆嗦,铁头仍是不依不饶,嘴里说道:“沉气,凝神!”
俨然一副严师的模样。
秦鱼雁狠狠地剜了他一样,自己已是疼的咬牙切齿,龇牙咧嘴,但还是生生忍了下来,心里则是在盘算着以后该怎么收拾这小子。
只说正盘算着呢,秦鱼雁眼角余光忽的瞟见那呼延卓正兴致勃勃的探出马车,笑呵呵的看着他。
“呼延大哥,你身子骨弱,要不也来练练?正好强身壮骨,补补精气!”
他笑的很委婉,语气更是平缓。
那呼延卓一听,先愣了愣,而后一个激灵,忙摆手道:“鸿信,不用管我,我就算了,我精气足不用补,而且我身子骨也不弱,病都已经好了!”
说完又忙钻回了马车,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,只剩下清风咯咯咯笑个不停。
马车快赶,人在急行。
绝尘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