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初邀请沈翼去见证人。
果然是那天早上在医馆里找她看病,被人误诊导致难以治愈的男子。
叶文初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你的证词上说,二十二那天你在夜里碰见的叶颂利打巧娟?”
“对,就是那天早上。”徐文道。
“你和叶颂利认识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徐文道,“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那你认识巧娟?”
徐文也摇头。
“那你从哪个途径知道,凶手是叶颂利,而死者名叫巧娟?”
徐文道:“我虽病了一天,可后来我不是到医馆来看病了吗?”
“你撒谎。”叶文初忽然拔高了声调,“茉莉奶奶说了,你的身体虽不好,可病情稳定,你来医馆时的脉,根本就没有刚刚大病过的痕迹。”
叶文初很清楚,如果她相信叶颂利是清白的,那么,徐文就有问题了。
徐文被吓了一跳,脸瞬间惨白。
沈翼也露出了一丝兴味:“如果是陷害,那他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受人指使,二是和叶颂利有仇怨。”
“两个都好查。”
叶文初补充道:“或者,他才是真正的凶手。”
“去他家看看。”沈翼问徐文,“你家几口人,家住哪里?”
徐文脑子嗡嗡的,被眼前两个人说的慌张的不行,他道:“我、我一个人住,我家住城外苏马山脚下,离北城门很近,去了就能看到。”
沈翼就抚了抚衣袍站起来:“既然徐先生盛情邀约去你家,那沈某和四小姐就叨扰了。”
他盛情邀约了吗?他、他邀约了吗?
“好,去他家吧。”叶文初道,指了指外面对徐文道,“劳驾您带路。”
徐文一头雾水,懵懵懂懂就领着两人回家去了。
徐家的院子不大,但颇有情趣,院前伺养了品类丰富的花草,六间小屋,屋后鸡鸭成群。
“你一个人住?”叶文初推开厨房的门,沈翼打量着院子里的晾晒的衣服,只有一人的,窗户下晒的鞋子也是一人的,其他的房门锁上锈锁着的,只有东厢房是新锁,看样子是徐文住的。
叶文初查看厨房,碗筷很多,但多数倒扣着,看样子并不常用,摘出来的菜也不多,几小捆的柴火堆在墙角。
她走出来,和沈翼对视一眼,便知道对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