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?隔壁的某一间院子?”
“喝完以后,姚平回家去,姚兴去放火!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。”刘兰喊着,靠着墙蹲下来,头上的金钗格外的晃眼。
“你为了护一个人渣,让你爹去顶罪,陷害一位愿意为你顶罪的老人,你的良心呢?”叶文初问她。
“我现在便能告诉你,你的命,不如他们重要。”
刘兰抱着头不说话。
“姚兴在哪里?”叶文初问刘兰,“到这个地步了,你还要瞒着吗?”
“说!”
刘兰看着叶文初,道:“他十八的早上就跑了,说他过几天就再回来奔丧。”
“愚蠢!”叶文初将刘兰踹倒,对彭池道,“去她家里搜!”
彭池应是。
一呼百应,街坊们喊道:“大家伙儿,将前后堵起来,瓮中捉老鳖!”
刘兰连哭都忘记了,惊恐地看着叶文初。
叶文初不想看她,就听后面叶月画骂道:“蠢的不行了吧,这样的人渣还瞒着,难道比你爹还重要?”
刘兰跪坐在地上,浑身发抖。
后面就听到有人喊道:“抓到了。”
“四小姐,这狗东西抓到了!”彭池喊道,“躲在那臭娘们的房间里。”
随即,彭池带着十几个街坊,拖着一个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的男人出来,男人精瘦,尖嘴猴腮和英俊二字完全不沾边。
“他窝床上在睡觉,进去就逮着了。”
“跪下!”彭池揣他膝窝,让他跪着。
叶文初打量着对方,也不知是真的胆大心细,还是愚蠢不怕死,这个时间他居然在睡觉。
这么长时间,早就可以逃走了。
其实,姚兴既不是胆大心细也不是愚蠢,他仰头看着叶文初,先是惊艳了一下,然后一脸没睡醒地样子,问道:“你们抓我干什么?”
“抓你,是因为你杀人放火!”叶文初讥讽道,“难道是让你跪在这里,和刘兰拜天地?”
姚兴看着刘兰。
“兴哥!”刘兰眼睛一红,姚兴问道,“你干什么了?是不是你们父女杀人放火了?”
“你们不会是想栽赃给我吧?”
他说完不顾胡瞎子父女两人惊愕的表情,又问叶文初:“差爷,你们做事可要讲究证据,不要觉得我们老百姓好欺负,就随便抓了扣屎盆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