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志杰躺着,肚子疼是疼,但脑子是清醒的。
四个人关上门,在里面讨论。
八角和乘风守着门,八角给乘风倒水洗手,小声问道:“你们最近一直在出差吗?”
“嗯。跑来跑去,累死我了。”
乘风指了指里面:“到底怎么样?鲁大人没事吧?”
“嘘!”八角小声道,“我观察我家小姐的脸色,猜测问题不大。”
乘风抹了把脸蹲下来:“吓死我了。我刚才真是魂飞魄散。”
“我也吓了一跳。”八角坐在门槛上,从荷包里摸了两块饼给乘风,乘风道谢狼吞虎咽地吃完,又眼巴巴地看着八角。
八角皱眉,又摸了一块给他:“就三块,没了。”
“不还有一块吗?我饿死了,我一紧张就饿。”
八角怀疑他有病,这么能吃却还这么瘦。
“八月的药,四小姐还没给我,正好今天来了,我得和她拿解药。”乘风道。
八角默默的将第三块饼子给他:“捐给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是捐?我有解药,不用你可怜。”乘风一手一块饼吃着。
“捐给脑子不好的人。”八角嫌弃道。
乘风不在乎,这话对于他是常态。
门内,闻玉问沈翼:“以你现在的安排,王彪大约多久能接刘兆平的手?”
“快不了,至少要年底。刘兆平也计划年底前将广南东路的兵部署完毕。”沈翼道,“现在不但不能引起刘兆平的怀疑,还要避开陈王。”
“确实很难。”闻玉给两人倒茶,鲁志杰不能喝,只能侧着脸看着他们。
闻玉将茶递给叶文初,问她:“在想什么。”
“我在想,陈王的心思。”叶文初问大家,“陈王到底是想削藩,还是不想?”
直到今天,陈王府的态度都没有表露。
如今的形势越来越像是,刘兆平在挟天子以令诸侯,裹挟陈王叛逆。
“不好说,现在不能绕过刘兆平去正面接触陈王。”沈翼说完,叶文初讥讽地道,“你真没有吗?”
这语气有点突兀,闻玉一愣看向叶文初,就见她扬着眉梢,咄咄逼人地和沈翼对视。
他愣怔了一下,手里的茶盅一抖。
“有!”沈翼败下阵来,“但都是外在的消息,等于没有。”
叶文初撇嘴,显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