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郭允:“你认为,我找不到鸡了?”
产业在他手里,他难道还找不到人打理,钱生钱?
这世上最不缺的,就是人了。
郭允被噎住了,脸色苍白。
“写吧。”刘兆平对郭彦宇道,“多谢郭家如此积极,刘某代表从化百姓,对你们全家表示感谢。”
郭彦宇抖着手,墨汁滴滴答答落在白纸上。
高远给他换了一张。
郭彦宇写完了区区几个字,仿佛用尽了生命,脱力地跌坐在凳子上。
纸到许成面前,像阎王爷的名单薄,他抓着笔擦了擦汗,看着刘兆平,刘兆平道:“你家有铺子十一间,庄子三个,地共一千六百亩另外,货船有两艘……加上你昨儿给你外室买的那个宅子,一共有五百四十万两零八钱,我也给你抹个零头。”
许成一直擦汗,抖着写上字。
纸一路转,绕过嗑瓜子的沈翼,放在了叶老太爷的面前。
叶松和叶涛紧张不已,叶月棋则揪紧了帕子。
“将军直接给我数字吧。”叶老太爷道,“我这辈打下的家业太多了,您让我想,我可想不起来。”
刘兆平笑了,从高远手里接过一个账本:“还真的是,我也记不住。要怎么说你们家是首富呢!”
他手里拿着的,是一份完整的叶家产业,包括叶文初名下的顺安康,以及叶月棋房里摆着的那对价值连城的玉屏风,甚至于叶月画外祖母给她的嫁妆,也在上面列的清清楚楚。
“八千万两。金银首饰没估算,这些不管了,后面再说。”刘兆平道,“多谢了叶老太爷慷慨解囊。”
叶老太爷道:“不必客气了。”他正要写上数字并签名,叶月棋突然走了两步,道,“刘将军!”
刘兆平挑眉看着她:“广宁县主也回来了!”
“是。我奉王妃之命,回来取一些东西。”叶月棋道,“将军,我们家三房今天分家了,属于我家的那份也是我的,我的东西,将军您也要拿吗?”
刘兆平笑了:“广宁县主,你这一部分是多少呢?”
“是这样,我父亲是长子,我兄长是长孙,我侄儿则是唯一的重孙子,分家是必然要多过其他两房。”叶月很沉着,一项一项算着,“所以,这里至少有五千万两是我家的。”
“我哥素来疼我,我的嫁妆怎么也要三千万两。”
“还请将军,将我这部分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