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如此坚持,三个月后应该就差不多能停药了。”
袁为民一想,来就来吧,好歹能救一命。
“那、那我孩子还要带来给你们看看吗?”袁为民问道。
“肯定要带来。”
袁为民应是,留了诊金带着随从走了。
叶文初让袁为民每天都来的原因很简单,就是让他来做活招牌。
阁老都来看病,其他人还怕什么?!
但第二天袁为民再来的时候,叶文初对他就不如昨天热情,他针灸的时候问闻玉:“叶大夫何以不悦?”
“或许有事吧。”闻玉忍着笑道。
其实是叶文初对袁为民不满意,堂堂次辅,号召力如此差,居然没有人跟从他。
顺安康还是没有病人,门可罗雀。
“在想什么?”叶文初问八角,八角一直盯着街上发呆。
“我守株待兔,等会儿要是有人在咱们这里啪叽摔破了脑袋,我就出去把他带进来,然后您给他在额头缝朵花,这样咱们顺安康的名头,就彻底打响了。”
叶文初嫌弃地看着她:“我要真缝一朵花,那门头得打破了。”
八角撇嘴。
“我觉得,挖个坑也行。”叶满意道,叶文初捂住他的嘴,“谁教满意说这话的,快来和他解释清楚。”
白通拖着叶满意去后院了。
“小白也学坏了。”叶文初坐在门口吃葡萄,“京城的风气不养人嘛。”
八角指着路过的人吼道:“笑什么笑,戳瞎你眼睛。”
“这人有毛病,天天蹲我们门口看。”
叶文初朝对面墙角看去,是个穿的很破的小孩子,正蹲在墙边上,盯着他们看。
“叶小姐在吗?”就在这时,门口出现一个穿着京城豆绿色捕快服的男子,他挎着腰刀一脸嫌弃根本不打算进来,“我是顺天府捕快董峰,奉我家知府大人的命,请叶四小姐去衙门一趟。”
“庞大人说了是什么事吗?”叶文初问他。
董峰打量着叶文初,容貌确实和传闻中一样非常惊艳漂亮,但这些都不重要,好好的漂亮小姑娘,觅个良婿过日子多好,却偏要出来丢人现眼。
“大人说,你虽是医判,但官名还是通判,还是顺天府名下的官职。”
“大人说,让你去衙门领案子做。让你歇着,我们大人就要被人说渎职不察养闲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