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正要说话,婆子骄傲地道,“当然,京城内外十七庙,我们都燃灯了。”
十七座?不是十六吗?
刘红台想邀请叶文初去莲花庄玩。
闻玉坐在叶文初的隔壁,给她递了茶,茶洒了一点水渍出来,他故意用帕子给她擦手。
“烫着了吗?”闻玉亲昵地问叶文初,叶文初摇头,“没有。”
闻玉颔首,松了口气的样子。
对面,原本笑盈盈的刘红台,立刻就沉了脸色,他蹭一下站起来,指着闻玉质问叶文初:“他是谁?”
他的眼神,一改先前的平和、纯净,此刻赤红,决绝!
像是已经属于他的东西,被人抢走了。
大家都是一愣。
叶文初扬眉,看着刘红台:“这是我师兄,方才介绍过了。”顿了顿问他,“你怎么了?”
“你、你们,太过分了,肮脏!”刘红台愤恨地瞪了闻玉一眼,拂袖而去。
“他很偏执,你有没有觉得?”闻玉问叶文初,叶文初点头,“可能不仅仅是偏执。”
闻玉让她小心点,这种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。
“不着急,他还会回来的。”叶文初继续翻看经书,“我有种感觉,他回来的时候,我想要的谜底就能解开了。”
府衙迫不及待升堂,审理永子的连环杀人案。
全京城都轰动了。
大家都去衙门看戏。
姚先阳特意从后门到衙门,听庞勤春审理案件。
“这案子大虽大,可是简单也是真的简单。”姚先阳问刁良玉,“就这,那小丫头都没有查明白吗?”
在他看来,案子的顺序就是拿到了卷宗、顺藤摸瓜找到永子、然后就挖到了尸骨、找到了杀人凶手。
就是如此的水到渠成不费吹灰之力。
“这么简单,我这门外汉都能查明白。不是说她在从化很厉害的吗?”
刁良玉陪着笑,道:“确实简单,她就是个花架子。”
伏成听不下去,开门出门去前堂。
一句“顺藤摸瓜”就以为真的是顺着藤就能摸到?
鼓响,庞勤春升堂了。
一切都很顺利,永子认罪了,并很痛快地签了认罪书。
“啧啧,这也太简单了,你们挑的案件也太简单了,差点就让她查明白了。”结束后,姚先阳对庞勤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