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而她不是凶手?”
叶文初点头。
舒世文也想不到反驳的点,因为叶文初说得是有道理的。
再结合一开始,叶文初就提到了,叶月棋是被动的被人推出来顶罪的。
“朕觉得叶医判做的推演是有说服力的,能立得住。”圣上道。
大家也没有反对这个说法。
汤庆玉问她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真正的杀人凶手,比汤凯个子要高?”
“是的,汤阁老。”这还是汤庆玉和她说话最正常的一次,“抛开其他,单看伤口,凶手的身高至少高过汤凯,是男子,因为力道足够。”
高过汤凯,男子,汤庆玉下意识就朝史承仕看过去,毕竟他昨天就已经进行过怀疑。
他看史承仕,公堂上所有人也都顺着视线去看史承仕。
有人一个激灵,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不会是……”舒世文问叶文初,就像叶文初预定半片猪一样,那猪肉已经起了作用,可她喊了不相干的史承仕来,目的还没有明了。
叶文初鼓励似的,对舒世文点了点头。
“没错!”她说着,看向史承仕,忽然大声道,“那天,在汤凯到韩记前,和叶月棋在里面说话的人,正是史承仕。”
公堂上一片哗然。
所有人张口结舌,不敢相信史承仕杀汤凯。
史贺和汤庆玉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了。
“别信她,大家别信她!”史承仕指着叶文初,“信口雌黄,满嘴胡言!”
汤庆玉踉跄了一下,汤凌听到消息刚从翰林院赶来,扶住了他。
叶文初道:“怎么,史二爷是觉得,你毁尸灭迹,还杀了叶月棋,你就能高枕无忧了?”
“哦,我明白了,你为什么早上喝酒了,因为你昨天晚上忙着杀叶月棋,忙着放火烧汤凯,早上觉得一切都干净了,于是又放心的喝酒寻乐了?”
她说完,所有人都面色古怪地看着他,史承仕这个人……能做得出来。
“我说你血口喷人。汤凯家的火是你放的,凶手叶月棋也是你放走的。”史承仕道,“你为了给她脱罪,真的处心积虑不遗余力。”
叶文初耸肩:“你觉得,我要为叶月棋脱罪,需要放火烧汤凯的尸体吗?”
史承仕一愣。
“我尸检的结果,是对叶月棋有力的,我烧他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