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，你没去和她吃饭？”
李问明看着简渊，显然是没想到简渊居然直接回来了。
“没有。”简渊说道：“你是老板，这是你的事情。而且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和她一起去吃饭呢？”
“有点自控力是好事。”李问明说道：“你觉得这次合作，怎么样？”
“如果合同上没有什么问题，那应该没有什么事。”简渊说道：“这次她主要的目的不是找代言人，是想让我帮她做品牌的广告营销。所以还在可控的范围里。”
李问明点点头：“那就好。虽然她这个人不好惹，但就事论事，她的商业头脑还是不错的。你可别被她挖走啊。”
简渊笑道：“不会。”
“不过还有一件事，最近我觉得，公司里可能出现了内鬼。”李问明说道：“之前李安纯的新歌还没发布，正式歌名已经透露出去了。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，但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。这消息内部是保密的，还没有送到外面就被透露了，肯定是公司内部的人。”
简渊说道：“你怀疑的对象了吗？”
“有几个，都是歌曲录制过程中的工作人员。但是我不能直接按个去问吧，这样打击其他人的心情不说，也问不出来什么。”李问明说道：“所以我想问问你，看看能不能整个心里谈话，按个试一下，找一下是谁这么吃里扒外。”
“何必那么麻烦？”简渊笑道：“我教你一个经典的反间谍首发，用来源唯一的假消息去试探谁是间谍。这也是克格勃常用的办法。除了小幸运以外，我不是还给李安纯写了匆匆那年和勿忘心安两首歌吗？那就先发其中一首，名字先隐去。然后你安排人，单独透露给有嫌疑的人。比如adc这三个人吧。”
“你跟a说新歌的名字叫，嗯，假如就叫吃饭。那跟b说新歌的名字就叫睡觉，跟c说新歌的名字叫抽筋。你跟他们每个人说的消息，都必须是唯一性的。并且还要表达，这个新歌的名字内部的人知道的很多，但也有一部分人不知道，要他们暂时保密。截下来你就可以等了，看外界得到的消息是什么。如果流传出去的是吃饭那a就有问题，睡觉就是b有问题，以此类推，明白了吗？”
李问明眼睛一亮：“这个办法好！哎呀呀，简渊，你这要是在古代，怎么说也都是大督主的地位啊！”
简渊翻个白眼：“你以为我听不懂啊，那是东厂大太监的称谓。”
“这个办法好。”李问明笑道：“认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