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一片,似乎没人在家。他反手开了灯,皱眉扫了几眼,喊了两声老汉,依旧无人应答。
掏出手机打了电话,铃声从屋内响起。他纳闷的走进卧室,瞧见放在床上的手机,拿起来看了几眼。
他忍不住骂了几句:“大晚上的喊我过来,人又跑了?手机也不带,麻买劈!”
放下手机,他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卧室太干净了,收拾的整整齐齐,一点不像继父的风格。那家伙向来邋里邋遢,不修边幅,自己一个人住,不把屋子糟蹋成狗窝就不错了,哪可能拾掇成这样。
带着怀疑,他打开了衣柜、床头柜,然后又到客厅走了一圈,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浓。
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,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和谐,与齐宏宇记忆中的“家”大相径庭,许多摆设的位置都变了。
尤其卧室,简直焕然一新。
那家伙,搞了个大扫除不成?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而且就他那点收拾能力,就是大扫除也不可能收拾的这么干净。
除非请了家政,但向来不注重卫生的人,怎么可能掏钱请家政来搞卫生?
地板角落还有些湿,灯光下看得见水渍,应该才拖不久。这老汉,拖完地就急慌慌的出门了?搞什么名堂?
正这时,齐宏宇手机再次响起,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。
“你好,哪位?”
“请问是齐宏宇吗?”电话那头问道:“冉秋生是你什么人?”
齐宏宇挑眉,回答:“他是我老汉。”
末了又补充:“继父。”
那头顿了两秒,随后说:“你现在方便吗?”
“方”
他刚想回答,门口又站了两名青年,瞧了瞧门,问:“请问,这里是冉秋生家吗?”
齐宏宇应一声,又对电话里说句稍等,接着对门口两人问道:“有什么事么?”
同时迅速打量二人,就见他俩运动外套下都露出一截蓝色衣领,下身穿着宽松的西裤,一人穿黑色运动鞋,另一人穿着破旧的黑皮鞋。
这副装扮他在熟悉不过,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穿的,所以虽然不认识他们两人,但他能肯定这是自己同事。
大晚上的有警察上门找冉秋生,偏偏他不在,手机也没拿,另一边还有人打电话到自己这
情况有点不对啊,他心中涌现出不好的预感。
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