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?”
“我就不去了,蔡姐帮忙盯着点,重点再想办法提取下足迹就好。”齐宏宇摇头。
单纯冉秋生遇害一案,已经没有什么疑点,对齐宏宇来说唯一的目标就是提取到“第四人”进出现场的足迹而已,他上不上去区别不大,关键是下边的情况。
蔡臻也没多说,只是嘱咐他别乱跑,别乱插手,再让杨堃和仇教留下来陪着他,便押着两名嫌疑人上楼了。
望着俩嫌疑人的背影,双眼逐渐眯起。
临近作案现场,便是一直表现的很光棍淡定的男嫌犯,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,脚下不时用力,脑袋也频繁回顾,嘴唇不自觉的哆嗦,表现的十分抗拒。显然,貌似连审讯都不怕的他,这会儿已然慌了。
至于徐媛萍就更不堪了,若非蔡臻和另一名女警驾着她,恐怕她连步子都迈不开。
这两人嘴唇都是哆嗦的。
上了楼梯,身影从视线范围内消失,齐宏宇才收回目光,看向现场忙碌的痕检员们。
他们已经开始工作,打光、喷洒试剂、放标志物、固定拍照等,分工不算明确,大多一人兼顾多项任务,但彼此配合默契,一点不显凌乱,勘察进程有序推进。
很快有痕检员跑过来,说:“仇教导、齐哥,还真有发现,提取到了一组可疑的足迹,从鞋底花纹样式分析的话……”
“停,”仇教抬手:“你说重点就好。”
“好吧,”痕检员明显有些意犹未尽,但还是把分析过程砍去,只说结论:“初步推测,该嫌疑人身高在171到174左右,右利足,走路略外八。鞋子就是寻常的旅游鞋,很新,花纹几乎未磨损,应该是最近买的。”
“这个排查范围有点大。”仇教扶额,语气有些无奈:“咱们山城至少得有三四成的成年男性在这个身高范围内。”
齐宏宇则问:“地上有拖曳痕迹么?”
“没有。”嫌疑人摇头,接着说:“编织袋上也未见明显磨损,顶多就是一点磕碰,应该没在地上拖曳过。
否则以路面的粗糙程度及编织袋的质量,再结合袋子的总体重量看,稍微拖曳一点就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,而且拖不了机密就会破损。”
“那说明他挺状。”齐宏宇说:“否则别说把袋子扛起来走,拖着都相当费力。个人力量很大程度上与体重及肌肉量相关,徐媛萍的老公目测得有一百六七十斤,那这第四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