堃又说:“先不管动机不动机的,对嫌疑人逐一讯问一遍先,但目前依旧没有突破,他们的供词和表现看起来都没问题。”
齐宏宇又思索一阵,但没收获,便摇摇头,道:“行,我知道了,这边活忙完我去找仇教跟蔡姐聊聊。”
“嗯,那我先走了。”杨堃点头,转身离开。
刚走到门口,他忽然又想到件事儿,赶紧回头说:“噢对了,冉秋生的骨灰装坛了,你记得去领一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齐宏宇手僵了瞬间,随后淡定的继续干活。
看了他几眼后,杨堃再次迈步离开,凃欣欣也不敢说话,只在旁边安静的打下手,时不时的偷偷瞥齐宏宇一眼。
尸检到这儿已经差不多了,取些必要的器官作为检材,齐宏宇便让凃欣欣把尸体缝合起来,回头带回他们支队去,自己在一旁歪嘴吹口哨。
凃欣欣更方了,她记得老爹跟她说过,这个师兄,情绪越是低落,越看不出什么异常来,非要说有什么特征的话,就是消沉到极致的时候会貌似若无其事的吹口哨或者哼歌。
而他五音不全,哼哼都能跑调,自觉地丢脸,所以平时从不哼歌吹哨。
缝完尸体,她便故意说道:“师兄,给这次尸检做个总结吧,等会我好跟蔡姐报告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齐宏宇伸个懒腰,说:
“死者疑为龚理,年龄六十岁左右,身高一米五八上下,体重方面不好判断,看体型应该不足六十公斤,身上未见明显钝、锐器伤,颅脑及内脏未见明显损害及病变,死因可认定为高温烧死。”
顿了顿,他忽的问:“对了,医院那边下的死亡证明……说的死因是啥来着?”
凃欣欣想了想,道:“脑卒中。”
“胡扯。”齐宏宇轻哼一声:“要他真是龚理……”
这时,凃欣欣手机响起,她打断齐宏宇,说声抱歉,走到一旁接通电话。
过了片刻后,她回过头说:“遗传学鉴定结果出来了……”
“噢?”
“死者肋软骨中提取得的基因,与龚裳、苏怀云夫妇——就是龚理的父母——指尖血DNA符合双亲遗传学规律,认定为存在双亲关系;另外与龚平三兄弟的鉴定结果也表明,他们是遗传学父子关系。”
“所以死者确实是龚理没错了……对了,他有双胞胎兄弟什么的么?”
“么得。”凃欣欣摇头:“兄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