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烦你再给我讲讲我妈和我姨的事吧。”
“要得。”齐平路点头,开口讲述,但再没有价值的信息,都是些家长里短,而且细节处已经很模糊了,他也只记得个大概,反倒是讲外公讲的多点,与齐宏宇脑海里仅存的印象基本吻合。
讲了一路,越过山,重新下到山脚的村落中,齐平路忽然停下,抬起鞭子说:“到地头咯,要办事去里头办就可以。”
末了他又往另一处方向指,接着说:“那栋房子是我的,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。”
齐宏宇轻轻点头,又和齐平路聊两句,然后目测他走远。
望着派出所,他没急着进去,而是又想起先前的疑惑,关于自己和齐清安不具备任何血缘关系的事儿。
他忽然想到,姨甥间每条染色体都无法验证亲缘关系的概率虽极低,但如果只分别对比了一条染色体上的dna的话,倒确实有不小的概率出现误差。
凃欣欣那妮子先入为主的认为他和齐清安不可能是母女,鉴定未必会做的太详细。
想到这他立刻掏出手机。
“师兄找我啥事?”接通瞬间凃欣欣就问,她早已知道齐宏宇没事绝不会给她打电话。
“关于我和我妈亲子鉴定的。”齐宏宇说道:“我回家查了些事儿,有了新的发现。”
“噢?”
“我怀疑我是我姨的儿子。”
“……”那头半晌无言,不知是惊到了还是没反应过来。
“喂?”
“你这关系真乱,我险些没捋顺。”凃欣欣终于回复,接着忽的想到了什么,说:“等等,你的意思是,你姨其实是你妈,你以为的妈,也就是齐清安实际上是你阿姨?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不可能!”凃欣欣声音拔高了些,显得有点尖利:“你和齐清安没有任何血缘关系!”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“你应该知道,姨甥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齐宏宇打断她:“我想说,会不会是因为你先入为主,没好好做鉴定,所以才……”
“拜托,鉴定是司法鉴定中心做的,我催了加急还花了两天呢!”凃欣欣也打断他,语气有些急:“每对染色体都做了,报告好几页,详实的很,要不是程序不对完全可以达到司鉴标准,要不要我发你瞧瞧?”
“好。”齐宏宇立刻说。
“行你等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