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人丢掉石头,和女儿抱在一块,痛哭了一阵子,就打电话报警了。基本情况大概就这样。”
石羡玉最先回过神来,叹息道:“两条人命,就算事出有因,恐怕至少也是十五年,大概率无期甚至死缓。好在死刑应该不至于。”
齐宏宇轻轻点头。
他正要说话,警务通却先一步响了起来,他只得摆摆手,接通电话,说了两句,然后眼前一亮,连连点头。
挂断电话后,齐宏宇吐口热气,说:“俩死者家属到支队了。”
“噢?”
“师妹,麻烦你们两口子去应付下家属。”
“我……”石羡玉刚开口,就被凃欣欣扯了一把,然后她连连点头说没问题,便拽着石羡玉的衣服离开了。
齐宏宇轻笑,又看向肖意添:“我去剖尸。意添哥,一起不?”
“好啊,正好我也没事干。”
……
解剖台。
石羡玉二人走入其中,对齐宏宇轻轻点头,中气不足的说:“搞定了,这是签名,剖吧。”
“你干啥去了?”齐宏宇一面摘手套接过通知书,一面无语的道:“咋要死要活的,肾虚啊?”
石羡玉眼皮动了动,似乎在翻白眼,但齐宏宇看不到。
他没多说什么,走到一边拉起条办公椅,坐下,眼睛也不知道是睁是闭,但齐宏宇猜他应该是在睡觉。
没搭理他,齐宏宇重新戴双手套,走到解剖台边,凃欣欣也走了过来,想要打下手。
又仔细打量了下这具伤痕累累的尸身,齐宏宇的目光最后落在那根东西上边。
那玩意儿肿的有点严重,满是淤青,估摸着少女那一脚就踢在了这上边。
看着就疼啊……
但是活该!
收回目光,他说:“动手吧?”
“都行啊。”肖意添无所谓,并伸手指向另一具尸体:“我剖那个。”
“好。”齐宏宇点头,然后拿起刀,刷刷刷的就把尸体的头发刮了个干干净净,又盯着脑袋上的创口看了半天,眯眼,拍照,又拿镊子夹着棉球在上边用力擦了几下,随后泡进生理盐水里头,又取了些组织切片。
他没急着动刀,而是用显微镜观察了会儿,说:“显微镜下可见,创口没有生活反应,这是死后伤啊。”
“死后伤?”凃欣欣一愣。
齐宏宇没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