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一致,你说呢?”
齐宏宇强迫自己保持冷静,同时脑袋里掀起了阵阵风暴。
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,他才莫得感情的问:“这就是你的真正任务吧?”
“之一。”
“就这么干脆的告诉我了?”
“啊,原则上是不能说的,得保密,”石羡玉嘴角扬起:“但这不是你自己查到的么?关我什么事?”
齐宏宇翻个白眼。
过了一会儿,他又问:“为什么帮我?”
“帮你也是帮我自己。”石羡玉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,接着摇摇头:“单单就这桩案子,师兄你怎么看?”
齐宏宇见他忽然转移话题,就知道这家伙又要故弄玄虚了。
不过齐宏宇也清楚自己再追问也没用,便说:“最关键的‘凶器’依旧毫无头绪……技术大队那边怎么说?”
“他们也一筹莫展。”石羡玉说:“代瑛之最近这段时间的购物清单倒是都查的差不多了,但都只是些寻常的东西,看不出什么来。”
齐宏宇琢磨十几秒,接着问:“那赵联军呢?查到他什么时候接触过代瑛之吗?”
“这倒是查到了,”石羡玉点头:“通过调查两人的手机定位轨迹,可以看到昨天中午一点半左右,两人手机定位重合。”
“位置!”
“高铁站东南方向大概一公里处的居委村,代瑛之在那儿租了间房,赵联军很可能就是在那儿和代瑛之见的面,也是在那儿受的伤,导致肝脏受到轻微损伤。
可惜,我们在现场只提取到赵联军的鞋印、指纹,却依旧没找到关于凶器的任何线索,凶器及制作凶器的工具很可能已经被处理掉了。”
“那就难办了。”齐宏宇长叹道:“别的不说,只要把东西放行李箱里,再塞点石头之类的重物,往大江里一抛……再想找到这玩意儿就难了。”
“是啊,”石羡玉也有些感慨:“两条大江成就了山城,更哺育了大江两岸上百万平方公里流域的无数人,可同时也埋藏了太多的罪恶。”
感慨完,他又看向齐宏宇:“师兄,既然已经知道凶器和安全气囊的原理有关,那有没可能直接推断出具体的作案手法?”
“难,”齐宏宇摇头:“手法无非是瞬间充气,以气压来压迫腹部,进而压迫肝脏致其破裂,但我想不通赵联军是怎么避开监控和对面的手机摄像头,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这一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