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没可能偷偷开船出来的,即使开出来了也肯定会被发现。”
说完,她又严肃的补充说:“而且……虽然具体的遇害时间还无法确定,但肯定不超过五个月,杀人抛尸肯定是禁渔令之后的事儿。”
“这不就是我们要的线索么。”齐宏宇冷笑一声:“不论是三无船只还是登记船只,出航必定被抓,被抓肯定被罚,罚过就会留下记录,抛尸人就在其中。”
凃欣欣恍然大悟。
这时齐宏宇又补充说:“前提是,你的判断正确,抛尸在禁渔令之后,而且头颅上确实未见高坠伤。”
“这……”凃欣欣一下没底了,因为这判断正确与否直接关乎案子的侦查方向,于是她心虚的说:“要不师兄你自己去瞧瞧?”
“行。”齐宏宇同意,不再和凃欣欣多说,走到那颗脑袋边上看起来。
这时石羡玉依旧在边上蹲着,面朝江心,背对河岸,默默的抽着烟,已经抽第二根了。
“石队,”齐宏宇对他打声招呼。
他回过头,挥挥手打声招呼,又转过去抽烟,看样子兴致不高。
“他怎么了?”齐宏宇纳闷的问道。
凃欣欣轻叹口气:“他心情有点不大好。”
齐宏宇皱眉:“在发案现场还耍什么小性子呢?简直不像话,他……”
“遇害的是他大学舍友,读书时两人关系很铁的。”
“……”齐宏宇张大了嘴,立刻道歉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怪不得凃欣欣先前没说受害人的性别、大概年龄等重要特征,原来石羡玉直接认出来了。
此时石羡玉站起身,看了他一眼,又看向远处的仇教,脸上挤出笑:“你和仇教来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这桩命案,我回避。”
齐宏宇轻轻点头,并看向凃欣欣,说:“小凃,你也一块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这桩案子,本也不是你的任务。”齐宏宇说道:“我接手了,你就放心吧,去吧。”
“行。”凃欣欣点点头,走过去牵住石羡玉的手,两人缓缓离开。
此时仇教导走过来,有些纳闷的问了嘴,得到齐宏宇的回答后,又了然的点点头,没多说什么。
……
两小时后,受害人遗体找齐,被带回支队。死者家属也已联系上,齐宏宇采了受害人父母的指尖血,做dna鉴定用。
本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