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还请直说。”
“这些追求者,都是相亲认识的么?”
“倒不是。”魏焕新摇头:“刚说了嘛,相亲每次弄的都不欢而散……
至于追求者,应该说前后加起来一共有四个:一个是她科室的医生;一个是我单位的小伙子,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,我很看好;一个是她舅舅介绍的,也很不错;还有一个是她大学同学,也是她初恋。”
“初恋。”齐宏宇盯上了这个词儿。
魏焕新也说:“三个小伙子倒是基本都知难而退了,本身也没开始过嘛,现在年轻人恋爱上大多都比较……”
讲到这儿他就不说了。
齐宏宇接话:“付出的不多,沉没成本不高,瞧着没有希望的话确实比较容易放弃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那么那位初恋呢?”
“唉。”魏焕新又叹口气:“那也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,和均均一样学的护理,就在我这医院上班。”
石羡玉问:“他俩当时为什么分手?”
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不合适。”在边上的魏均竟然插话了,她通红的双眼看向这边,说:
“他掌控欲太过强了,我和别的男同学聊两句他都觉得不舒服,甚至我跟舍友出去逛街,他都觉得我闺蜜占用了我和他相处的时间。
甚至他还天天翻我手机,查岗一样。一次两次还好,天天这样,我想不管男女心里都很不舒服吧?
是,我们当时的关系很亲密,但我的生活也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啊,我也有自己的朋友,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……久而久之,我受不了了,提出分手。
当时他很慌张,说肯定改,我就心软了,给他几次机会,但好不了几天又变回原来那样,我才终于下定决心和他一刀两断,但这家伙一直没放弃,始终在骚扰我。”
齐宏宇精神振奋。
听魏均的讲述,这男人性格恐怕很偏执,具有作案可能。
石羡玉则问:“李效国知道这些事吗?”
魏均低下头,声音小了许多:“开始知道的,效国很生气要找他理论,我怕效国太冲动和他打起来,阻止了,之后一直没敢再说他的事,只告诉效国我处理好了和他的关系,他没再找我了。”
齐宏宇问:“李效国和你初恋接触过吗?”
“没有,面都没见过,效国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