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满意这女娃儿,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很快就会结婚,可惜……唉。”
说着他双眼又红了,忍不住抬手抹抹眼角。
“听说你们以前在外头打工?”石羡玉又抛出一个问题。
“嗯,去了新安。”
“把甘方距留下了?”
“没办法,太远了,而且我们也吃不准能不能在那边站稳脚跟,没法带上阿距,只能交给家里老人带。”
“甘方圆就是在新安生的吧?”
“对的。那会儿我们已经站稳脚跟了,想把阿距接过来,结果我老婆又怀了孕,担心两个人照顾不过来,而且阿距都在老家这么多年了,带过去说不定还不习惯。”
“那后来为什么没把甘方距带到身边呢?”
“他年纪都大了,老家和新安学的东西完全不一样,带过去了他肯定跟不上,为了他好,还是算了吧。”
说到这儿,甘常宁又有些感慨:“我知道小时候是对阿距少了点陪伴,但也多亏这样,否则阿距到了新安,能不能学好,能不能考上名牌大学就真的说不准了。”
石羡玉沉默几秒,才接着问:“我们走访了街坊邻居,都说你们家太偏爱小儿子,有这回事吗?”
“没有的事。他们懂个球?不同的娃儿,就要用不同的办法去养。
你们自己看嘛,我家两个娃儿,阿距考上了名牌大学,回家办农家乐也办的挺好,赚了不少钱。阿圆虽说之前做错了事,但出来后也很好啊,两个儿子都很成功的嘛!”
“你们就不怕甘方距有意见么?”
“哪里有什么意见?阿距从小就乖,就懂事,对他弟弟好着呢!再说了,长兄如父,他让这弟弟点怎么了?”
甘常宁说着竟激动起来了,拉拉自己衣袖,继续说道:“嘿,说起这事儿我就来气,就三四年前,阿圆刚出来,本来说给他接风洗尘,摆了席喊家里人来吃酒,他们好咯,吃着吃着说我太偏爱阿圆,委屈了阿距……
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阿距都不觉得委屈,他们反而帮着委屈上了,这算什么事嘛?”
石羡玉心中恍然,甘方距果然暗地里引导过“舆情”,甚至推动“舆情”向家里人施压,但失败了。
“甘方距见过甘杏儿的吧?”石羡玉又问。
“见过啊,见过好多次。”甘常宁点头说:“我们一家子都很喜欢杏儿,对她很满意。”
“房子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