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患得患失,问:“石队、小齐,你们说,这个偷车贼真的是凶手吗?会不会他只是恰巧看见停在路上的车,顺手摸走了?”
“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。”齐宏宇不假思索:“甚至这种可能性很大?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动机。”齐宏宇道:“我基本能确定,在本案发生初期,甘杏儿并没有反抗凶手,她很可能在某个层面上与凶手达成了一致,算是同谋。
这种情况下,凶手的作案动机和目标,绝不仅仅只是摩托车这么简单,甘杏儿也不可能看上一辆机车。所以从一开始,我们就没考虑过图财杀人这个方向。”
仇教导大概明白了,试探着问:“也就是说,这偷车贼不是凶手?”
“也不好说,可能偷车只是顺便。”齐宏宇道:“或者两人动机上并不一致,各取所需。总之现在在这瞎猜并没什么意义。”
石羡玉点根烟,吐槽:“那你在这说锤子。”
齐宏宇摊手,接着看向仇教导:“领导问话我总不能不回答。”
这下连仇教导也忍不住吐槽起来:“得了吧,说的这么冠冕堂皇,真摊上事了你能老老实实听招呼?”
捏着下巴,齐宏宇一本正经的回答道:“那得看当时的心情。”
“找打!”仇教导笑骂:“我七匹狼呢?”
……
中午两点,又有两辆警车驶入天宝镇派出所,偷车的嫌疑人被押到了。
石羡玉立刻喊上齐宏宇,对嫌疑人展开讯问。
一进去,就瞧见如坐针毡的嫌疑人缩在位子上,还没开始审,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。
这种人好审。
石羡玉上来就问:“姓名?”
“吕……吕为安。”
“年龄。”
“29。”
“住哪儿?”
“甘……甘家……甘家寨,流河沟组。”
“结婚没有?”
“没。”
“知道为什么抓你么?”
他咽了口唾沫,眼珠子乱转。
石羡玉抬手在桌子上连叩七八下:“别给我打鬼主意!说话!”
“就……偷……偷……偷了辆摩托。”他被吓个激灵,话都讲不利索了,虽然本来也不利索。
石羡玉身子微微前倾,摆出典型的侵犯姿态,沉声问道:“只是偷了辆摩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