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他帮我收了尾,尸体埋在山上,但家人还是报了失踪案,我可能不太安全,让我躲躲,避避风头。
这可把我吓的够呛,赶紧跑去骑上机车,东躲西藏避着监控,兜兜转转跑了一大圈,都躲黔省去了……”
他又停下,看齐宏宇二人的反应,但两人似乎都在思索,没搭理他。
沉默半分钟左右,吕为安越来越不得劲,再次开口说:“我躲的太仓促,没带多少钱,根本生活不下去,就小心的跟家里打听了下风声,发现派出所那边没怎么查了,就想回来。
哪里想到案子竟然发了,我妈打电话跟我说,三才村发现尸体,好像是失踪大半月的甘方圆和甘杏儿的,又把我吓够呛,就想赶紧跑。
但我真的没钱了,油都加不起,这辆机车在我手里也是蒙尘,我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卖掉,但又有点舍不得,就干脆先回来,把甘方距那辆车开走卖了,如果能卖个好价钱那就……
结果那车行老板忒黑心,就出一千块钱,根本不够,没发生活的,我实在没办法,又把ktm开过去准备卖,这次老板更黑,我不想卖了,又被你们的人堵个正着。”
齐宏宇从沉思中挣脱出来,低头一瞧,幸好手够成熟,能自动记录,证词没落下,于是又抬头颇有深意的看了吕为安一眼。
这眼神又把吕为安吓的够呛,他说:“警官,我真的没骗你啊,我都老老实实的招了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……
询问室门被推开,石羡玉当先走出,将齐宏宇记录的册子轻摔在桌上,拉开椅子坐下,点上根烟,说:“都问清楚了。
仇教导点头,他就在边上旁听,自己又不聋。
“没想到,很多细节跟师兄推测的都大差不离,但方向却大相径庭。”石羡玉吐了口烟雾,又继续说:“所以说,假设做的越多,推演的层级越复杂,结论就往往越离谱,推理还是得建立在证据的基础上。”
“你是拐弯抹角的说我不行咯?”齐宏宇斜他一眼。
石羡玉点头:“谁跟我信誓旦旦的说凶手只有一人的来着?”
齐宏宇哼一声:“在山腰行凶的确实只有一人,吕为安。山上行凶的也只有一人,甘方距。根据尸表创伤检查,结合凶手捆绑甘方圆,凌辱甘杏儿,再先后将二人杀害的逻辑,能排除多人同时作案的可能,可我哪猜得到一桩案子还能分段?”
石羡玉套出齐宏宇笃定单人作案的缘由了,心里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