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”
“你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那就只能这样了。”齐宏宇说:“死者身份和死因都无法确定的话,案件根本无法继续往下展开调查。”
他又教导凃欣欣说:“尸体已完全白骨化的案件急不得,最看重耐性,要做好长期攻坚的准备,查他一两个月都是正常的,千万别急躁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凃欣欣表示受教,又和齐宏宇一块儿提取检材,准备等下一块去送检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支队长办公室。
石羡玉指头夹着烟,静静的坐在袁国安对面。
袁国安明显有些无奈,却又没什么办法。
半晌后,他才说:“羡玉,我老实跟你兜个底,当年我也就只是个中队长而已,锤子都不晓得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石羡玉弹弹烟灰。
“如果本案真有隐情,你觉得他们会告诉我吗?”袁国安更加无奈。
“别讲级别,这都虚的。”石羡玉摇头:“我能断定你肯定清楚点内幕。
这样吧,我也不奢求你能直接跟我讲明白,但至少你得给我个态度,这事儿,你查不查?”
“查!”袁国安立马说:“先前小齐找过我,我也是这个态度,查,但不能明着来,所以……”
“暗度陈仓么?”石羡玉笑了,站起身说:“挺好的。那么合作愉快!”
袁国安愣两秒,明白了他的意思,摇摇头说:“行吧,这案子暂时就给你了。你可别让我失望,否则我一定重新插手!”
“好说!”石羡玉满意的点点头,紧跟着却又皱起眉心:“但我想不明白,单纯尸骸,究竟有什么可查的?
当年法医学领域的技术水平已经相当不弱,九年过去也没什么本质上的提高,所以按理说关于这方面的调查应该很明确了才对,当时查不出来的东西,现在也很难查出来,甚至随着时间推移,线索被自然磨灭,调查难度更高了。”
“我啷个晓得?”袁队摊手:“但既然留下了尸骸,我想怎么着都和骸骨有关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