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万元。
而正当家人急的如热锅蚂蚁时,劫匪那边却再没消息,家人不得已才选择报案,却至今未锁定绑匪与受害人的下落。
据记录,这对姐妹出门时穿着的衣物,与水缸里发现的服装款式及颜色都一致。
看完案卷,齐宏宇纳闷的问道:“绑匪这是直接撕票了?”
“看样子是的。”石羡玉揉着太阳穴,说:“可能绑匪压根没打算放人,绑架后就把受害者杀了?”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但……”齐宏宇摇头说:“就算这样,既然绑匪已经打了勒索电话,那就会继续进行下去,直到弄到钱为止。罪已经犯了,人也被杀了,这要是没点收获,他们会觉得亏本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我觉得可能是谈崩了,”齐宏宇说:“劫匪中止行动,不再与他们交涉,直接将受害人杀害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说明凶手挺果决的。”石羡玉头疼道:“那就更难办了。绑架案向来极受重视,比命案更甚。”
“是啊,”齐宏宇也说:“毕竟命案发生,木已成舟,但绑架案不一样,受害人随时遭受生命威胁,能不能把他们救回来很大程度上就看我们能否及时破案。”
石羡玉语气更加严肃:“况且绑匪再没与受害人家属交涉,受害人也没回来,办案的同事肯定猜到受害者已经……”
齐宏宇接话:“这种情况下,本案依旧悬而未破,调查难度可想而知。”
“而过去半年多时间,想破案肯定更难。”石羡玉下了定论,并摇头说:“说实话我没有信心。”
“一样,我也没信心。”齐宏宇长叹道:“尽力而为吧……不过,案卷怎么这么薄?其他调查记录呢?”
“在调了,”石羡玉说:“这是那边发过来的电子版,案卷原卷还需要一阵子时间。”
回答完他立马期待的问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么?”
“没有。”齐宏宇摇头:“只是想看看他们当时做了些什么工作,有什么发现。真要从头查起肯定不现实,我们得站在他们的基础上延伸。”
石羡玉却有别的看法:“但既然他们一无所获,我们沿着老路继续查,恐怕也难有突破。”
“我晓得,”齐宏宇说:“所以只是站在他们的基础上,再结合实际情况展开调查,至少一些基础性的东西,就不需要再重复了。”
石羡玉没多纠结这个问题,摆摆手说:“相比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