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倒也还有一个优势,我们手里有尸体……”
“这尸体有和没有没区别的。”齐宏宇翻个白眼:“我和小凃细致的检查过了,根本看不出致命伤,暂时也确定不了死因……”
“暂时?”
“如果受害人死于中毒,实验室那边倒能给结果,但如果不是,那死因就别指望了。”齐宏宇说。
石羡玉默默点上了烟,这案子确实太过棘手,一谈论就让人头疼。
半晌,他又说出那句今天以来重复了无数次的话:“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……
翌日夜里,齐宏宇捧着实验室先后送来的一叠叠报告,感觉头都秃了。
和原先猜测的一致,受害人死亡时间距今约半年,推测在十一月初,具体时间无法确定,死者骨骼内未检得重金属超标,水缸内的液体提取物未见致命性毒物成分。
即,死因未知。
另一份则是基因检测报告,取两名死者尚未完全腐坏的肋软骨,重复提取十余次后,终于分别取得二人的dna图谱,经与去年那桩绑架案的受害人父母基因对比鉴定,确定了死者身份。
温灵均,殁时二十九岁,女性,中学教师,已婚,育有一子,其子现年四岁,其丈夫与她同岁,长南区教委三级主任科员;
其胞妹温灵云,殁时二十五岁,山城银行职员,已婚未育,丈夫比她要大一岁,是她大学学长,现就职于长南区公安分局交巡警支队,四级警长。
两姐妹的父母双亲也是公务员,虽非实职、现职,但也分别是一级、三级调研员,人脉广阔,家境相对而言算是极好的了。
脑壳疼也疼在这儿,他们当时定然是想尽办法,这都没能破案,如今过了大半年时间,恐怕更悬了。
此刻家属也在支队,袁队和仇教导等人正在接待家属。
烦闷的捂脸,稍稍舒缓下压力,齐宏宇便将报告放到一边,又拿起已经翻过好几次的,昨晚调过来的案卷仔细的看起来。
温灵均姐妹在去年十一月三日傍晚前往亿达广场逛街后受劫持,当天夜里十一点许,温父收到勒索电话,要价两百万,威胁其不许报警。
此外劫匪并未说太多,只言次日这个时候再给他电话,如果到时仍未准备好现金,他们即各砍下受害人一只手送过来。
此后一家子都疯了般,拼了命的攒钱。对他们而言两百万现金倒还能拿得出手,他们就担心温灵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