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”齐宏宇说:“他们当初并没能确定具体的地点,加上亿达广场附近车流浪很大,逐一展开调查根本不现实,最终一无所获。而我,打算是赌一把,通过实地勘察,确定最可能的劫持地点,以此展开调查。”
“又赌?”石羡玉有些无语:“你到底是警察还是赌徒?破案全靠赌?”
“那你有什么办法?”齐宏宇反问:“本来就没多少信心,现在也只好把握一切能把握的机会,去大胆求证了。”
“你又不是只有这次赌。”石羡玉撇嘴。
“哪次你没同意?”齐宏宇斜他一眼。
跟着却又话锋一转,点头说:“硬要说我是赌徒,倒也没错。只要概率大于五成,我大多都会选择去赌一把,尤其赌赢能破案赌输没损失的时候。”
石羡玉若有所思:“也就是说……别看你表现的毫无信心,实际上有最少五成把握能确定劫持地点咯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齐宏宇点头。
石羡玉立刻来了精神:“具体讲讲!”
“要么找到了,要么没找到,一半一半。”
“……”石羡玉无言半天,没忍住吐槽:“你数学老师要被气死。”
又聊了两句,眼瞅着七点多了,天色也渐黑,两人便都迅速收了杆,往长南区亿达广场赶去。
八点出头,正好抵达目的地,温灵均俩姐妹手机定位骤然加速的地方,即第一个怀疑地点。
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,也是为了尽可能还原当时的人潮情况——都是八点许,恰巧又都是周二晚,除却季节和温度略有不同,此外条件大多相近。
齐宏宇特地查过当天的气温记录,白天平均温度17左右,夜里15,抗寒性强的能穿的很清凉,或者实在爱美也能咬咬牙露出肩膀和大长腿,而寻常人则多会加件小外套。
符合两名死者遇害时的穿着。
此刻,齐宏宇和石羡玉站的地方,被半年前的蔡臻命名为a区,是亿达广场背后大约一百多米的一条小胡同。
“没想到亿达广场背后,还有这么个去处。”石羡玉嗦了一口小面,边吃边说:“差别倒是挺大的,像是一脚跨入了另一个世界。”
“怎么?”齐宏宇斜他一眼,然后也低头嗦面,嚼完咽下后才继续反问:“看惯整洁干净高大上的亿达广场,瞧不上一眼望去脏乱差的小胡同了?”
“相反,我觉得这儿比起亿达半点不